火影岩平台。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观望着村子的全景,深紫色长发的暗部女子摘下面具,屈膝等候新的指令。

三代火影没有回头,他注视着昨夜刚历劫的木云丸子店缓缓道来他的计划,“夕颜,木云鹤的血继限界不要透露给多余的人,以免节外生枝……既然你已经目睹了她的能力,我在考虑把她放在你身边照顾。”

夕颜听到这一决定感到有些惊讶,更是带有些担忧。她想起昨晚的对峙中自己被敌人要挟到无能为力的样子,让这样的自己照顾这个带有谜团的孩子真的好吗?

三代火影继续告诉夕颜他自身的考虑,“哪怕她自己没有提出这个想法,她的血继限界也注定会让她成为一名承受风雨的忍者。既然如此,你作为暗部的一员,就去保护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吧,让她成为守护木叶的忍者吧。云隐村的事还没有结束,那个孩子,不适合待在现在的日向家。”

昨夜,当日向日足在对敌人下手时,本就已做好了经历腥风血雨的准备,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执行暗杀任务的云隐村忍者每个人都随身携带了证明自己为谈判使者的身份文件,无论谁牺牲,都可以怪罪木叶毁约,而云隐村则站在了高地,提出了极端的讲和筹码。

求和的是木叶,可不是他们云隐村,区区死几个忍者算得上什么,开战又如何呢,血雾之村从来不惧怕战争。云隐村正是以自己的疯狂狠狠打向了木叶的软肋。

夕颜明白了三代火影的考虑——那孩子如果目睹接下来日向家的牺牲,恐怕也会有所动摇吧。

“夕颜,鹤那孩子,就交给你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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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正值初夏多雨之时,早上开始的阵雨洗刷了今日略显安静的木叶村。

自祭奠四代火影大人一个月后,鹤没想到自己会转变身份再次站在墓碑面前,成为了葬礼的当事家属。她咬紧牙关,终于还是止不住在刻有双亲名字的父母前抽泣。细雨和眼泪混合在一起,放纵地在她脸上无情地滑落。

三代火影拍了拍鹤的背,转身离开了。作为火影,他的肩膀上负担着更重的责任,要保护更多的像鹤一样的人。人群在悲伤的氛围中完成了吊唁,每个人都试图安慰鹤,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大部分人逐渐散去,雏田跑过去抱了抱鹤,鹤才迟迟地转身离开了墓园。

日向宁次一家没有在这次吊唁会现身。

事实上这一个月内,鹤只见了宁次一两面。一次是三代火影派夕颜姐姐照顾她,于是宁次和雏田过来帮鹤搬家,鹤告诉宁次和雏田,自己以后会跟夕颜姐姐一起生活,而且听三代爷爷说,夕颜姐姐是了不起的忍者,会教她许多厉害的忍术。鹤当时信心满满地对宁次保证,自己一定会跟他一样,一定要让别人夸自己是天才。

而第二次见面则是鹤满身欣喜地跑去宁次家找宁次,她兴奋地告诉宁次:听夕颜姐姐说自己也有血继限界,好像正是因为这个救了当时的自己呢。“那个,宁次你看好了啊,你跟雏田还有日向家都是白眼,我可不一样哦,我会这个!冰遁!苦无之术!”

宁次有点紧张地等待将要展现的能力。

三十秒都过去了。

毛都没有。

宁次直直看着眼前这个只是双手合十眼睛紧闭,还自以为自己在结印的臭屁小孩,忍不住汗颜,“鹤,你还是先了解一下查克拉是什么吧……”鹤略微尴尬的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嘛……我现在才刚开始学习当忍者啦,”鹤勾起嘴角对宁次笑着说,“不过,宁次,一想到我会跟你们一起努力当忍者,我就止不住地有些开心地期待了。”

似乎是被鹤的情绪感染,宁次觉得刚才打木桩练习体能的疲惫顿时消散不少。他看着鹤不禁逗她说,“我说你啊,先赢过雏田再谈跟我一起当忍者吧。”

想要跟他这个天才并肩,怕是还差几年拼命打木桩的练习呢。

鹤以为自己从此便可以有事没事地去宁次家看他练习,跟他炫耀自己新学的忍术。但是自那以后她已经一个月没见过宁次了。

她也不是没去宁次家找过宁次,但每次日向家的族人都以各种借口搪塞她,“宁次出去练习了,没有时间”,“宁次跟随日差大人外出办事了,不在家”。鹤好几次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在第七次惨遭拒绝后,她终于意识到,宁次应该在她不知情的时候经历了什么,一直躲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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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将落,日向宁次又在自己的手上缠上了自己的新绷带,不知疲惫地继续练习着。陪他对练的族人已经有些疲惫了,想让宁次先收手,但宁次着了魔般一掌打过去,哪怕是体格较壮的族人挨了这一下也向后趔趄了几步。宁次突然清醒,赶忙道歉。

他望向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