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他又飞快地补充前提条件,“合理的事情我不会阻止,我会尽量满足你的需求。”

“那我想靠着枕头,这个姿势不舒服。”

谢赫放开了我,动作生疏地将我安置在床头。他的神态极其不自然,似乎是有求必应的举动有失他高贵的身份。阿塞尼奥说他是封建的奴隶主,并且时刻处于万分痛苦的状态,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让步和妥协,属实不易。

“很抱歉伤了你的心,我也不想这样的。”这句话是真的,尽管并不全面。

他有些困惑地低头看向他的衣袖,我的手正示好地放在上面。抬头的一瞬间,他的脸上同时飞快闪过痛苦和愉悦两种情绪,但很快被他用冷漠的面具掩盖:“你还想要什么?”

就好像是摔倒的小孩,一直倔强地忍着不哭,在大人的温言安慰下,才逐渐崩溃。

我也换上了面具,温柔地对他笑笑:“暂时没有要求,我只是想和你道歉。毕竟今后的时光都将和你一起度过,我想跟你好好相处。”

我想要什么?我还能想要什么呢?不过是与汤姆见面的机会罢了。我要我的男孩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亲眼确认后才会安心。

谢赫与我都拿捏着对方的把柄,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小心地避免不可言的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