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趁手,想丢掉,怎的还要这件工具感谢你?!瞧你年老色衰,脸皮竟是厚如城墙了吗?!那不若剥下来,贴到城墙上,也算你于这世间有分贡献。”

站在光圈里,伍槐一看着怕得发抖的张杨氏,她真是不太明白,昭昭干嘛要自己跟她辩驳呢?!这样的人,碾死便是!

可惜,她做不得主,还是要看着众人念台词:“如今,善恶分明,忠奸已辩,我吃你,合情合理!”

“不!”张杨氏吓疯了,她想逃,却动不了,又急又怕,涕泪横流。

哭着哭着,她忽然意识到,这件事不止是她的错!

“是王远的主意!是他要我杀张安,我不想的!那是我的儿,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是他逼我的!我不愿意啊!”

“你放屁!根本就是你嫌弃他碍事!你我好了十余年,从前你就说过,你厌烦张安这个蠢笨的孩子!”

王远生怕这神兽会找上他,连忙把飞来的锅甩出去。

“我没有!”

张杨氏大叫着否认,整个人有些癫狂。

眼见着差不多了,伍越昭冲伍槐一高喊:“獬豸大人,常言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我既为人子,不论母亲如何,我都应该孝敬。”

“求您允许张安代母受过!”

伍槐一面露惋惜,从容对戏,轻叹了一句:“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