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你究竟有何高招?”苏乐悠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在洞房花烛夜,奴婢会在酒中悄悄给姑爷下药。到时候,他沉睡如泥,一切都将悄然无声。”

苏乐悠听后,眉头紧锁,她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仿佛在努力消化这个提议。

“这不妥吧。若是被发现,岂不是会闹出大乱子?”

“奴婢还有法子。”

“哦?那你快说。”苏乐悠的好奇心被激起,她迫切地想知道秋月还有什么妙计。

秋月低声细语道:“我们可以提前准备一些鸽子血,等到洞房之夜,小姐您可以偷偷将喜帕换了。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不觉。”

“这这能行吗?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秋月见苏乐悠有些动摇,连忙补充道:“小姐,您放心吧。这个法子有人用过,效果极佳。”

“哦?是谁?”苏乐悠好奇地问道。

“是以前隔壁的李婶子。”

“那李婶子也好久没见到人了,她如今可好?”

“她被沉塘了。”

“啊!”苏乐悠惊呼一声,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秋月见状,连忙安慰道:“小姐莫怕,那是因为李婶子酒后失言将这一切说了出来。只要我们小心行事,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苏乐悠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当天破晓,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苏乐悠的闺房前。苏乐悠的母亲刘氏早早便派人寻她去庵堂。

庵堂内,香烟袅袅,佛像庄严。刘氏每日都会来此吃斋念佛。

“女儿参加母亲大人。”苏乐悠恭敬地行礼,她身穿一袭淡雅的衣裙,举止间流露出大家闺秀的气质。

刘氏微笑着点头,示意她坐下。

“乐悠,你可知我为何今日唤你来此?”

“母亲大人,女儿愚钝,不知母亲有何吩咐。”苏乐悠恭敬地低下头,双手绞着帕子,心中却充满了忐忑与不安。

“昨日你姨母来信了,她在京中那边正急需你的帮助。而且,你也知道苏家布庄的生意一直局限于江南一带,若想有更大的发展,必须进入京城。”

“母亲是说,让我去京城助姨母一臂之力,并顺便探探京城布行的门路?”苏乐悠聪慧地猜测道。

“正是如此。”刘氏满意地点点头,“苏家虽然在江南一带小有名气,但京城那些大布行对我们并不放在眼里。若你能得到夫家的支持,我们的布行便能在京城立足,甚至有机会成为皇商。”

“女儿明白母亲的期望。”苏乐悠郑重地说道,“我会尽力而为,不负母亲所托。”

“好,那你早些准备吧。”刘氏叮嘱道,“这次出行,多带些药物以防万一,也多带些人手,确保路途安全。免得又像上次那样出了岔子。”

苏乐悠心中一凛,一股寒意仿佛从脊背直透心底,又想起了上次出行的经历。

“女儿谨记母亲教诲。”。

京城。

宁远侯府。

“少爷,小的从遥远的幽州赶回来了。”

陆子衿坐在书房的案前,手中翻阅着一份古籍,闻声抬头,“如何?此行可有什么发现?是否寻到了那位姑娘?”

南风摇了摇头,眉头紧锁,似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少爷,小的经过多方打探,发现那日咱们去的白云寺并非寻常寺庙。它实际上是一个隐秘的场所,专为一些有需求的妇人提供特殊的慰藉。”

“哦?竟有此事?”陆子衿眉头紧锁,他从未想过清净的寺庙背后竟隐藏着如此肮脏的交易。

“那庙里的和尚,表面上看去都是慈眉善目,实则都是些长相俊美的男子。他们平日里假借讲佛法的名义,实则是在满足那些空虚妇人的其他需求。而那日少爷所住的屋子,也被人暗中放置了催情香。小的当时不慎,竟误点了那香,才导致……”

陆子衿眉头紧锁,“说下去。”

南风低头,“小的猜想,那位姑娘或许是瞒着丈夫前往白云寺寻找那些花和尚的妇人,所以这才找不到人。”

陆子衿沉默片刻,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只有他知道那女子的身子干净得很,绝不可能是南风说的那种空虚妇人。可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人间蒸发了呢,他派人在白云寺所在的幽州找了足足三个月,都没有消息。莫非已经寻了短见?

“继续派人去找。”陆子衿终于开口,“务必找到她的下落。”

“是,少爷。还有”

“还有什么?”

“夫人那边请您过去一趟,说是府里来了客人。”

陆子衿眉头微皱,他并不想见客,但想到父亲出征前特意关照要听这位继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