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平移到了楼道正中间!

这变化让四方盒子看起来成为了一个真正了立体魔方,它被外力干预作而不同切面的平移扭转运动,所以房间位置才会被完全打乱!

“居然是这样。”

难怪“维纳斯”可以将武器交付给玩家的时间精确到秒,如果这栋建筑本身就是一个庞大的机械体,房间的每一道滑轨和机关都可以在设计之下被随意调用,那么这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祁缪正式将逃亡的突破口转移到了这栋名叫“潘多拉”的建筑上,如果能找到潘多拉的运行数据或者总控室,那么离开潘多拉就并非难事。同时幼崽的问题,也可以迎刃而解。

当然,在揭开潘多拉秘密之前,她依然需要按照维纳斯的指引,规则之下逃生。

“时间紧迫,我现在要归队了。我可以先带着你,但我有言在先,我加入了一场只适合大人们玩的游戏,你如果想跟着我就得让自己表现得更为成熟一点,像刚才那样的事绝对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我知道的。可是妈妈……”

绵绵有什么话没有往下说,祁缪也懒得去刨根究底。

房间顺序被打乱,这意味着原本的107室很有可能早已经不在原地。

祁缪熟悉狙击枪,也利用狙击枪自带的四倍镜放大去搜寻她的队伍。当然,她的瞄准器最先划过原本107室的旧址,此时的这间餐厅经过位置切换早已经焕然如新,血污和尸体不知不觉消失,里面的玩家已经“复活”了,整洁的餐厅内坐着几个陌生茫然的面孔。

她将瞄准器准心移至二楼,正好撞见门口的铭牌从“107”变成了“207”,张开和金链哥几人已经坐在了他们的位置。

“难怪。”

祁缪保守估计,这是潘多拉房间大洗牌所产生的误差,所有房间无法完全归位,又或者刻意被拉开一定距离,这样才会让玩家在每一轮游戏中都匹配到不同的对手。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前两轮中,祁缪能明显感受到对手团队两种完全不同的进攻风格。

镜头继续滑动,祁缪适应轻狙手感的同时,在建筑切换接近尾声之际寻找最终定律。

很快她便将目光锁定在潘多拉1F的东北转角——这仿佛是整栋建筑的转换纽带,所有房间自此处升降归列,重整之后即变为崭新。尽管它的外表看着和其他房间并无什么不同。

祁缪立刻做出决定:第三轮结束后的等待间隙,她要前去一查究竟!

……

“你们好,路上出了点意外,我来迟了。”

祁缪已经逐渐适应了潘多拉的规律,她一手牵着幼崽,一手拧着从其他房间收刮而来、里面实际装着S16轻狙枪的提琴包,站在207室门口,演绎出一副她所领教过的失去记忆的状态。

可室内9个人,却出乎意外的齐刷刷地将脸扭过来,仿佛认知崩塌的眼神看向她。

“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祁缪拧提琴包的手紧了紧,“喔……小朋友是偷偷带来的,宙斯查得没那么严。”

“你没印象吗?就刚刚?”张开一如既往社牛症发作,率先招手让她入座。

祁缪表现得一无所知:“什么印象?”

“就刚刚,所有人都有吧。”领导最为谨慎,“虽然有点不太让人接受,可我们得弄清楚那究竟是什么,发生在一个人身上可以是偶然,发生在十个人身上就绝对不是巧合,现在就差你了,过来交换一下记忆,我们再把真相捋一捋。”

祁缪察觉到不妙,立刻变换口吻:“这一路上实在太累了,我记得不太清楚,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

“我也觉得累,脑子嗡嗡的,但是……”张开深有同感,然后捂住后脑勺:“这还在疼着,就像打了根电钻似的,脑细胞都干烧了!”

数码小伙盯着绵绵头上同款耳机满脸迷惑,喃喃自语:“我头也疼。”

祁缪倒吸了一口凉气。计划有变,他们似乎保留了上一轮的部分记忆!

黝黑大叔:“我不是,我全身疼,一下子让我梦回工地。当然,我头也疼,就好像从头到脚的骨头都被人拆散架了。”

金链哥:“差不多,我也有这种感觉,还被压得慌,得有千八百磅的东西压在了我身上吧。”

祁缪心想:可不是,“集中营”枪杀的时候,你可是垫底的那个。

嗲嗲姐发问:“你们有没有一种感觉,像我们现在说话的这一刻,好像在什么时候发生过?”

肌肉男:“有!我刚就想说来着!”

金刚芭比:“我做过这种梦,很多场景就像我真的去过一样。”

嗲嗲姐摇头:“我觉得比梦还要真实点,不然痛感不会这么强烈,梦里是不该有痛觉的。”

喵喵少女指着桌上的蛋糕盒子问:“我有个奇怪的印象,你们记不记得,这只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