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诚眼色掠过短暂的恶劣和暧昧,“先过来亲我下,看看诚意。”

他后面是灯光寡淡的墙,人也被衬得缥缈虚幻,以一种了然,玩味的看客姿态。

云岁一怔。

他好整以暇,知道她怕了。

不过静上两秒,她眼眸碎光盈盈,胆怯却不后退,“你当真。”

柏言诚:“千真万确。”

但那近一米九的身形,没有丝毫低下让她亲的意思。

彼此不到三厘米的距离,丝绒礼裙擦过男人端正整洁的纯白衬衫,靠得越近,她心跳越快,呼吸极度紧张短促。

他身上有威士忌,佛手柑,和烟草混杂的气息,若即若离地浅淡,云岁仰头看到分明流利的下颚线和眯起似笑的双眸。

生得一张好面孔,再冷漠也不像是他的罪。

她短暂衡量彼此身位,发现自己连他下巴都够不着。

让她亲,他又不肯低头。

云岁没有放弃,僵直站立了会,忽然踮起脚尖,唇际温热清甜的气息掠过他脖颈。

毫无预兆地,柔软的唇瓣软乎乎落在凸起的喉结上,像羽毛一样小心翼翼扫过。

喉结,男人最敏感的位置,之一。

柏言诚喉骨动了动,听她比吻还要温和轻慢地问:“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