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物件。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有人在摸她滚烫的额头,还为她换上了湿帕子。

她吐出一口气来,迟钝地意识到自己是发热了。

琴音为她换好帕子便回去了,只留下花朝守着人,这丫头进宫时年纪小,又是个实心眼的,也不怕出什么问题。

现在住的倚绿苑早不似在东宫时那般宽敞,她住在东配殿,平日里虽然是伺候殿下的,可却见不到殿下几回。

但因着院子小,她来时望了一眼殿下寝殿里透出的烛光。

虞时娇烧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退热,期间是绿盈和花朝两人轮流照顾的。

花朝心细,又本分,直到她退烧才回去休息。

绿盈守了白天,晚上便又换回了花朝。

琴音来时,这丫头正动作轻巧地给虞时娇喂水。

琴音把手搭在虞时娇的手腕上,确定人烧已经退了,今夜就会醒来。

她眉头微微放松,人没事,她就没搞砸主子的差事。

虞时娇病了的几日里未曾见到沈渊渟,问琴音对方也只道殿下在忙,再见到人已是半月后。

“虞小姐,东配殿里传来话,今晚殿下会来。”

琴音正拿着一盒脂膏,嘱咐着小丫头给她梳洗。

“绿盈,把虞小姐的衣裳拿过来。”

换完衣裳后琴音后她手腕和脖颈处涂上了一些脂膏。

这脂膏通体雪白,细腻光滑,涂在手腕处显得肌肤越发盈润细腻,若是内行人瞧见,必定明白这东西价值不菲。

这脂膏的香气甚是好闻,轻轻浅浅的,她仔细嗅闻后却觉得有些不适。

“这是什么味道?”

虞时娇有些好奇。

“回虞小姐,是白兰香,殿下喜欢。”

原来殿下喜欢白兰香啊,她在心里默默记下殿下的喜好。

她今日未戴繁重的首饰,而是只用一只清透水润的红玉簪挽了一个发髻,头发半披散在身后,整个人显得尤为温顺乖巧。

身上的衣服不知是何质地,只尤为轻薄。

虞时娇不好意思地抿唇,这衣服实在……太羞耻了。

“琴音姐姐,这衣服……能不能换一件……”

“虞小姐慎言,这可是殿下亲自为您选的。”

“为我?”

殿下亲自为她选的?

她呆愣片刻,后知后觉一般红透了脸,遮掩一般披上了一层外衣,却未再说换一件了。

日暮时分,东配殿里传来话让她准备好,脱下外衣端坐在层层帘帐后的床榻上。

比起夜半时分的昏暗,现在光线更好,恰好能看见她胭脂色的脸庞和白皙的肌肤。

虞时娇生得白皙,粉色的轻薄布料在她身上倒是相得益彰。

对比半月前的一次,这次沈渊渟显得足够有耐心,虞时娇被按在了梳妆台上,狭小的台面让她不敢乱动,只能僵硬着身体,感受到后背落下的宽厚手掌。

对方压在她的颈间,似乎是轻轻嗅闻了一下,她不适地蜷缩着手指,咬着唇瓣。

白日里做这些事情对虞时娇来说还是太过羞耻,即便她已经足够忍耐,可还是不小心把妆匣掉到了地上,里面的首饰落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手腕被粗暴地抓住,带着强势的意味让她转过身后。

“殿下……”

虞时娇眼里都是泪意,即便只是第二次肌肤相贴,可她却产生了无数惧意。

身体被肆意玩弄的感觉的太过强烈,她挣扎着想要逃开。

沈渊渟的眸光依旧如初见般,即便在做天下间最亲密的事,可还是教人没有丝毫亲近之意。

虞时娇觉得难堪,她身上的薄衫已被褪尽,可沈渊渟却只解开了外衫。

她凌乱不堪,只能闭着眼睛承受另一个人粗暴的对待。

结束时她已浑身酸软,双腿还在战栗着。

侍从停在帘帐外时,帘帐是薄薄的一层鲛纱,能隐约看出人影来,她抓住锦被遮住自己,蜷缩着身体躲在床榻上。

那侍从目不斜视,只恭敬道:

“请殿下更衣。”

沈渊渟解下沾上泪痕的外衫,微不可见的蹙眉,眸光停在泪水涟涟的虞时娇脸上,

“过来。”

他的声音一如往昔清冷,却夹杂着不容拒绝的威压。

虞时娇身上的布料以被撕得无法蔽体,那侍从已掀开了半卷帘帐,若是此时出去……她咬着唇,脸色苍白地摇头,却不想这举动彻底惹怒了沈渊渟。

“过来。”

任凭何人都能听出这话语中夹杂着的风暴,可处在恐惧中的虞时娇却未听出来。

她只惊恐地摇头,又往床里缩了缩。

沈渊渟上前一把扣住她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