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真实的事情伪装成特效。 恐怕乌南还是头一家。 看这些人一个两个都蔫蔫的,下面的拍摄恐怕是没办法进行了。 乌南也明白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消化的,她把红包塞给每个人,拍了拍手:“好了,大家也都累了,今天就这样了,我们明天晚上再继续。” 一听到继续,这些人就下意识的眼神中带着惊恐:“还继续?” “还会拍这种场景?” 如果是这样,他们宁可不要这个高薪的工资。 不然这么下去,就算陆成晚命大,那他们的心脏也实在受不了了。 乌南非常善解人意得说道:“当然不是,我们明天拍后续,这种场面是不会再有了。” 小姐当时从木桶里爬出来后,足足昏睡了三日。 她当初的淡定也都是装的,为了让乌南放心而已,在不设防时她梦里都在喊着害怕,喊着疼,其中还夹杂着让乌南躲得远点。 乌南把人送走了后,现在门口吹了很久的风。 回去时陆成晚已经换了新的亵衣,原本的那件被她扔在了脚下。 “这件衣服最好是不要用了,扔掉吧,以免被别人碰到。” 这亵衣现在堪称巨毒,只需要用水泡上一点,饮入不消一分钟就足以让人毙命,要是不小心皮肤碰上了,轻则削骨,重则断肢。 乌南点了点头,问道:“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陆成晚拄着下巴想了想,笑道。 “我想吃阳春面。” 乌南说着免起来袖子说道:“那我现在去做。” 陆成晚点点头,很是乖巧:“我要多两滴香油。” 乌南笑着应了下来。 她这一出门,陆成晚直接双腿跪了下来,垂头在那件衣服上,嘴里的鲜血慢慢从双唇中淌了出来。 如果乌南拿起来这件衣服就会看到,这里面的血变得多了。 她当初被强取了心头血一直是亏空的状态,小毒无惧,大毒伤身。 这次她不仅以血养五毒,还受了五毒大量的毒素,一时间有些攻心。 她啐了一口,血液再呕不出来,她才放心用手背擦拭了一番。 身体的虚弱还真让她有一种回到了当初的时候。 原来她也不是无敌的。 陆成晚头重脚轻地抱着衣服往外走,想要找个荒地将它烧干净。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陆成晚腾出来一只手,迷迷糊糊看到是傅渊春就接通了。 “嗯?今天下戏这么早。” 傅渊春看她一直没回消息,就随手打一个,让她记得自己在等他。 他脱下来外套在衣架上挂好,揉了一把来迎接他的小白猫。 要说这宠物随主人,这还真有点道理。 这小白猫特黏人,有种刚认识陆成晚那时候的样子。 傅渊春半天没听到她说话,表情逐渐严肃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在剧组有人又不长眼?受欺负了?还是,累了?” 也不怪傅渊春这么想。 这才送去拍戏几天,绯闻搞得满天都是,给了傅渊春一种,是不是全天下都在欺负陆成晚的错觉。 陆成晚听到他这么着急忙慌,笑了一声:“没有,刚刚在发呆。” 她刚刚只是萌生了一点委屈,没有源头,甚至于还有些自私。 她在想,自己这样为世人着想,那么世人又该当自己如何呢? 为了一些利益,就要将自己置于进退两难之地。 幸好,幸好傅渊春会站在她这边,乌南也会。 “看来还是累了,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傅渊春有些心疼,催促道:“一会儿还要继续拍摄?不能休息一天?” “不拍了,该睡了。” 陆成晚说着,突然想跟他炫耀一下,像是要讨糖的孩子:“一会儿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傅渊春那边眯了眯眼,微微挑眉:“有多好?” “极品。” 陆成晚四处打量着,找了个没人的小角落。 “等会儿我再跟你说,现在我要处理点东西。” 陆成晚不说,他也不问,一心都在想一会儿她又要给自己什么“惊喜”。 当然,他想自己大概率是猜不到的。 陆成晚的世界丰富多彩,是他非黑即白的人生中唯一不二的乐趣。 陆成晚点燃了那衣服,黑烟滚滚。 她抬头看着那些烟尘,缓缓叹了口气。 这衣服是用蚕丝做的飞灰片片,混杂着药香消声灭迹。 远处,闪光灯亮了亮。 那狗仔还想再多拍一点,拍的更清楚一些,可透过镜头,他猛然发现陆成晚正在凝视自己。 明明隔离了上千米,夜黑风高的。 按理来说是发现不了,可狗仔硬生生被吓了一身冷汗。 他低头想要再确定一下,但再看却发现人彻底消失在了镜头里。 他抓了抓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翻出来再看自己拍过的照片里,女人点燃了一样红色的东西。 那是什么? 为什么要避着别人烧呢? 这就要开局一张图,故事全靠编的环节了。 陆成晚直觉有东西一闪而过,像是被人跟踪了一样。 她立马躲到了四角处,屏息凝神,仔细感受着。 那人离自己很远,陆成晚联想着很快跟乌南最近经常说的“狗仔”联系到了一起。 没人会喜欢偷窥者。 这些人就像是苍蝇一样,闻到腥味儿赶都赶不走,还是不定时会爆炸的火药桶。 陆成晚绕着路回去,看到乌南刚从小厨房端着面出来。 “呀,小姐您怎么也不告诉阿南一声就出去了?” 肉眼可见,小姐的身体状态不如以往。 乌南很担心会出一些意外。 陆成晚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应该是被狗仔拍了,就在我处理亵衣的时候。” 乌南登时间皱起眉。 “还真是没完没了。”她又补充道:“没什么大事儿,他们多数就是为了一点所谓的公关费。再说,处理一件衣服也很正常,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