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正事做完了,忍了两天的气,一想到李志青对她动手动脚,鸡皮疙瘩泛出来,她就忍不了!

从他下摆割下一段袍子,捏住他下巴直接塞了进去。

李志青摇头晃脑,呜呜出不了声,桃花眼恨恨泛起泪光,又委屈又悔恨,指责她说话不算话。

唐肆才不管他什么眼神,前面是吓唬他,现在才是真刀真枪,一脚给他腹部踢了过去。

李志青弓起身体,蜷缩侧躺在地。

“还敢不敢乱勾搭陌生女孩?”

“呜呜”摇头。

“还敢不敢夜会佳人?”

“唔~”摇头。

“还敢不敢有非分之想?”

“唔”摇头

……

一连踹了十几脚,踢一脚问一句,打到唐肆解气,才缓缓收回脚。刚开始还能听见迎春花痛苦的呜咽声,到了后面就只是颤抖,没什么声音了。她平静下来,弹弹裙摆的皱褶:“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好好做人。”

看他还没有反应,唐肆秀眉轻拧,难道是她刚刚出脚太重?

看李志青缩成一团浑身不住抽动,唐肆皱眉,不应该啊,这么脆?

唐肆不耐的扒拉开他埋在地面的头发,察看情况,她可不想过失杀人。

只见迎春花抬起头,脸色绯红,呼吸滚烫,伸长了白皙的脖子,无意识般蹭向她的手掌,被绑起的双手十指握紧,双眼迷离,眼眶泛红,脚背绷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急促又难耐的喘息着。

唐肆甩开他的额头,她刚刚下脚虽然有点重,可也没有往内脏脆弱的地方踢,这人状态怎么看着奇奇怪怪的?癫痫病犯了?

唐肆把他嘴里的布条扯下来,左右开弓扇了两巴掌:“醒醒,李志青你怎么了?”

“安、打我、快、打我”,他模模糊糊翕动着上唇。

唐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重复道:“什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正常点。”

这次唐肆听清楚了。

他、在、说:“打我,嗯,好,舒服~”还自动加了个勾人的尾音。

看唐肆向后退了一步,他还意犹未尽自己挪过去,撒娇般蹭着唐肆裤腿,哀求道:“求求你,太舒服了,打我,什么都说!”

唐肆吓出一身冷汗,寒毛竖立。

艹,特么什么变态啊!她只听过SM,没有见过啊!

这玩意现在打也不敢打,碰也不敢碰,憋屈!她什么都不想听了,只想赶快离这个变态远点!

不敢再理会李志青无理的哀求,她将那团已经咽湿的布粗暴的塞进他嘴里,把手上的绳子固定在桌腿,脚上的绳子固定在床脚,打了个死结。

回头看一眼,李志青仰躺在地上,眼神楚楚可怜,衣发散乱,从上到下都有匕首的划痕,胸膛微敞,像朵凄美的娇花,呸呸呸,什么娇花,死变态!

唐肆锁好门,拿起幕篱,从窗户跳出去,再关好窗沿,做完一切拍拍手,溜之大吉。

只要没人主动撬锁进去,李志青肯定跑不了。等大选结束,能不能被人发现就看他运气了,就算到时候要找她报仇,连她真名都不知道,和大海捞针无异,她早就跑的没影了。

此时天色已黑,这座院子基本没有人,她像一条鱼一样,钻进竹林,向着南面奔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唐肆感觉四肢有些乏力,头也昏昏沉沉,药效开始发挥了,再次暗骂了几句不要脸的迎春花。

此时已是入秋,夜晚带着山上的寒气侵袭过来,唐肆抬头,几滴雨刚好砸在她脑门上,惊得她一激灵,清醒不少。

但她已经跑不动了,也不知道乱蹿到了哪里,这寺庙像迷宫一样,绕来绕去各处长得都差不多。找了个最近的梧桐树靠着,扒拉住前面的一堆野草,只要不发出声音,又是晚上,没人看得清这里藏了个人,她先休息一会儿,蓄力等药效过去再想办法。

“系统,你知道现在我们在哪吗?”

“我去看看。”

不一会儿,系统回来幽幽出声:“宿主,这里应该是西边,穿过竹林前面就是供内门弟子洗筋伐髓的净体泉,你要是再往前面跑,就要到有专人镇守的藏经阁了。”

“西边?那不是离无澈的悟道峰更远了!”

“宿主恕我直言,最近梵音寺各处都在戒严,你能瞎跑这么久都没被人抓起来,跟踩了狗屎运一样。”

唐肆正想要反驳,说曹操曹操到,刚刚才说没人,此时小路上就迎面走来一行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