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晋国公和五皇叔为何不疼她不爱她?

他见过五皇叔那位温侧妃,也就长得还行,没瞧出有其他过人之处,他这姑母从前怎么会输给那温侧妃?

五皇叔眼光是真不行,在看人这一方面真是远比不上宁王,也难怪被人抢了媳妇。

“父皇,姑母也怪不容易的,不就是开了酒楼么,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萧谨恒转头看向皇帝,“若是将满朝文武都查个遍,私底下经营店铺的绝不只她一人,光儿臣知道的就有好几个,其实只要正当经营,没有闹出事端,又何必揪着不放呢?若是打击得太严,保不准就会出几个逸王那样剑走偏锋挣黑心钱的了,他们挣俸禄之外的钱,无非就是想花得更过瘾一些。”

“瞧你这话说的。”皇帝瞅了他一眼,“朝廷官员的俸禄能让他们及家属丰衣足食,若是他们贪心不足,一面拿着丰厚的俸禄,一面利用权力与民争利,寻常百姓又哪是他们的对手?百姓们长期受盘剥,便会陷入穷困潦倒的境地,历任皇帝正是为了社稷安稳,才会严令禁止官员经商,阻拦他们争夺百姓的利益。”

“话虽如此,可是又哪能禁得完呢?”萧谨恒撇了撇嘴,“依儿臣之见,应该视情况而定,姑母的过往经历咱们都知道,她从前的确没有谁能依靠,那么她给自己攒点积蓄也是合理的,况且这家酒楼招牌菜的味道的确好,这是凭本事挣的银子。”

萧谨恒说到这儿,往皇帝身旁靠了靠,“父皇,能不能经营,其实都是您说了算的,若有些官员办事不可靠,还赚得盆满钵满,您抓住把柄就直接下令处罚,可若是有些人办事得力,您看着顺眼,他们做点儿小本生意,您当不知道就行了,或者适当警告,但不实施处罚,他们必定会感激您,将来办事就更牢靠了。”

皇帝闻言,眼底浮现淡淡的笑意,“恒儿真是越来越精了。”

温玉礼刚才就料到了萧谨恒这小子会给自己说情,却没想到他后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小小年纪,就知道如何恩威并施了。

趁着皇帝还未说出责备的话,她连忙表态——

“自从被陛下封为南阳郡主之后,臣妹的日子越过越好了,如今也是个有俸禄的人,锦衣玉食,再也无需和他人比较,这水云轩的收入本不该归我所有,一会儿臣妹会给陛下呈上账本,将这两年酒楼的收入尽数上缴国库,只求陛下切勿怪罪家父,他并不知道我私下做生意,可不能连累了他。”

皇帝闻言,转头望向她,声线温和:“虽然你经营酒楼有违朝廷规定,但念在你情有可原,朕今日就不处置你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