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更高一等,他们必然心怀不满,我看不上他们,他们也同样看不上我,如他们这样有野心的人,我岂能收服?又何必费那个时间去收服?”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把那些野蛮人送给萧元祁领个功劳得了。

“还是公子深谋远虑。”马车外头的矮子应道,“只是有些太便宜祁王了,若是他真按照您说的做,他不需要出多少力,都能白捡个功劳。”

苗凌枫不语,只是无声又冷冽地笑了笑。

……

“王爷,是属下办事不力,没能跟紧那名灰衣人,只在成衣店二楼的角落找到他丢弃的衣袍。”

酒馆雅间内,萧元祁听着随从的回复,并未责怪他,只面无表情地起了身,拿起桌子上灰衣人留下的药瓶。

“跟丢了便罢了,想也知道那人不简单。”萧元祁顿了顿,转头问随从道,“你觉得那人的话能信几分?”

“属下认为,不可全信。”

“不错。”萧元祁将药瓶收入衣袖中,“那人的话最多只能信一半,不过他对宁王和海寇的恶意倒是真的。”

“那,王爷接下来想如何?”

“进宫面圣。”

……

“陛下,您看折子许久了,不如歇息片刻,喝点儿甜汤。”

御书房内,皇帝放下了手里的奏折,端过贴身太监手里的甜汤饮了一口。

太监瞥见他脸色不太好看,关切地询问道:“陛下蹙眉,可是因为有什么烦心事?”

皇帝冷声道:“平静了几年的楚荷县又开始闹海寇了,短短三日的时间,有两起商船被劫的案件,且被劫持的,还是十分珍贵的绸缎与珠宝,两起案子共死伤二十余人。”

太监有些讶异,“三年前杨老将军回京述职时,也在楚荷县灭了一批海寇,这几日出现的,莫非是从其他地方迁移过来的?”

毕竟楚荷县是块宝地,临近天运河,是许多货船的必经之路。

“或许是新来的,又或许是当年那批人没死透,扩充人员之后又卷土重来,杨爱卿当年的确灭了许多人,但他也说过,逃了一部分人追不到,楚荷县平静了这几年,朕还以为那批人早就散了。”

二人说话间,忽有一名小太监上前来报:“陛下,祁王殿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