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并不大,显然只是和他相邻的同僚在议论,可她就是听见了。

女人要相夫教子,所以就只能在家练字绣花?要不是眼下的场合不对,她必定立刻出手教训那人。

而与那人邻座的使臣也附和道:“听闻这南阳郡主脾气不好,虽然被封为郡主,却并不是正统的皇家出身,甚至不是嫡出,她是晋国公府上庶出的二小姐,又因着脾气大和她原本的夫君祁王和离了,也不知为何宁王会与她走在一起,她原本是没有资格与我们公主竞争的。”

“想那宁王年少成名,风姿卓绝,我原以为他所中意的女子会有多么出类拔萃……想不到竟是个和离过的,这女子如何能做宁王妃?公主有容人雅量,她却半点儿没有,依我看,她能做侧妃便该知足了。”

温玉礼垂下眼,将那二人的对话记在心里,不动声色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

她早料到了,将来的日子里总会面临一些此类的议论。

她要是没听见也就罢了,可她偏偏就是听见了。

在这宴席之上,她不能失态,一旦宴席结束……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