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在一旁诉说情意,接触亲密。

听着那些话,萧棋蓦然握紧手中的平安锁。手指头都在用力。

那自己呢?他们从小相依,情谊深厚,哪怕没有父母,可他该有的关爱一样不少。

哪像自己……

萧哲山:“瞒着你确实是不应该。但是小时候我不敢告诉你,长大了就更不知道怎么开口。如今刚好借着萧棋出现,我便一同把事情解释清楚。”

说着他手放在萧棋的肩膀上,道:“孩子,既然老天让你来到净空山,那一定是冥冥之中有所指引。以后你就在净空山待着,我会尽力把之前亏欠你的弥补过来,努力做一个称职的舅舅。”

萧棋握着平安锁的手更紧了些,沉默不语。

萧哲山又问:“你记得当年你去了哪里吗?你是怎么度过这些年的?你……”

“不记得了。”萧棋打断他,“不重要了。”就算记得他也不愿提。

看出他的抗拒,萧哲山的话停在嘴边。

祝珩则看着萧棋,有些奇妙,原以为自己亲人不在,只剩下他孤苦伶仃一个。可现在有了舅舅,也有了一个双胞胎兄弟。

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他有些激动道:“想想还是不可思议,我竟然有个同胞兄弟。萧棋,原来你是我弟弟,我们以后可要互相照料。不对——还不知道谁更大一些呢。”

“你觉得自己是哥哥,那便是吧。你想当,我也没意见。”萧棋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可祝珩听不出来他在阴阳,还自顾自说着:“所以这应该怎么分辩?”他求助地看向萧哲山。

“这……我也不知道。”萧哲山看看祝珩,再看看萧棋,再看看祝珩。“都长得一模一样,也看不出来区别。不过这也只是一个称呼,似乎没什么好计较的。你俩都是同一天出生,差不了多少时间。”

这事确实不值得计较,他觉着两人都无所谓。于是他想了想道:“那便如刚刚所说,你是哥哥,萧棋是弟弟,怎么样?”

萧棋笑意不达眼底:“挺好的。”

三人又说了会话,大部分是萧哲山在聊。祝珩虽话少但句句有回应,萧棋则是完全沉默着。但他给人的印象,性格便是如此,倒也没让人多想。

萧哲山还感慨道:“你们两个不愧是兄弟俩,话都这么少。”

“对了,萧棋你……要去看看你母亲吗?”

祝若缨葬在净空山一处山峰处,偏僻但风景优美。以前祝若缨练武或是读书,都喜欢一个人,于是她经常独自来到这里。

或在山顶舞剑,或在树下看书。心情好的时候喜欢来这玩,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喜欢来这里散心。什么都不做,静静地坐着,她也能在这发呆一下午。

可惜那个面容如花的女孩已经不在了。

现在只有一个冰冷的墓碑静静矗立于此。

萧哲山带着他们来到这里。他和祝珩不是第一次来,可此时的心境却不同以前。

萧棋上前,静静地用手描摹着墓碑边缘。这是……他的母亲。

手掌传来石碑冰凉的温度,让他心中生出虚幻感,让他感到不真切。

萧哲山:“若缨如果知道你们都还活着,一定很开心。祝珩,萧棋,你们给你娘磕个头吧,以儿子的身份。她在天之灵,一定会欣慰的。”

祝珩率先跪下,萧棋也慢慢过去,在他旁边跪下,两人端端正正地磕了三个头。

起来后,看着墓碑,祝珩一时有些热泪盈眶。眼中泪水都出来了,强忍着才没有落下。他看着萧哲山和萧棋,道:“以前我以为我在这世上孤身一人,可今天却多了两个亲人,真是莫大的惊喜。”

萧哲山第一次见到云淡风轻的祝珩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心中后悔自己当初要隐瞒他事实。他上前抱了抱祝珩,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

祝珩红着眼摇头。

萧棋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颜寻星正吃着温玉灵来检查她伤口时送来的糕点,还是温玉灵亲手做的。她正美滋滋地享受着书里女主角的厨艺,内心感叹男主真是有福气。

却忽然胸口一痛。

不是皮肉之伤的痛,而是一种密密麻麻,从心脏内部传来的揪心之痛。

轻微,细小,却感觉强烈。让她有些窒息,有些难过,像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包围,整个人都很不好受。

如涨潮般,这感觉来的快也退的快,很快就没那么剧烈,只剩下些许余感。

我不会是心脏有什么问题吧。颜寻星连忙又塞了一大口甜点,治愈一下内心。

“对了,萧棋。”萧哲山像是想起什么,若有所思,“既然已经相认,你要把名字改了吗?像祝珩一样,和你娘一个姓。”

萧棋不言语。

萧哲山很快又自己否认:“你不愿意提你的过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