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近期又要离开几天,他最近似乎总在忙一些神秘的事物。只是这次分别时,你总像有不好的预感似的。临别前你徐徐地抚摸他的眉,贴在他的怀里怎么也靠不够。

他将你抱在怀里,在你的耳旁承诺他不会离开你太久。

他的语气既像一个情人,又像一个父亲。

可你还是感到了一点儿孤寂。

卢修斯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只有你整个人被他的血液和他的四月…支 //弓虽//有力的包围时,你才敢肯定他是你的爱人。

可一旦你要是看不见他,那点儿踏实感也随之破灭,多么典型的小情妇。

你在房间里坐坐、靠靠,苍蓝的天空寒凉得像罩着一层霜,这种天气总要发生不好的事,

“小姐,夫人有请。”

果然。

可是多蒂确把你带到了顶层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卢修斯的父亲这里。

室内没有点灯,一切都是绿阴阴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这位老人肃然危坐在居室中央,手上的蛇头戒指虽然不大,却光头极足。

纳西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脸友善到诡异得笑容。

卢修斯的父亲从未见过你,当他听说自己的儿子竟然收养了一个混血作为养女,他简直把这视为门第的耻辱。

“没有想到,一个混血竟然有资格为马尔福庄园延绵子嗣。” 老人嘶哑的声音很是冷酷,“西西,你也赞成她和小龙的联姻?”

“父亲。” 纳西莎优雅的放下了茶杯,定了一定,平视阿布萨斯,“我很抱歉我的回答无法令您满意。不过,鉴于对您、对马尔福庄园的尊重和责任,我支持您实施混血验身。”

验身?什么验身?你突然警惕起来。但霎时间,你被一股凶蛮的气流推到阿布萨斯的面前,你被迫跪在他的眼底,纳西莎悠闲地欣赏自己的美甲,连眼稍都充满了欢悦。

阿布萨斯粗鲁地抬起了你的下巴,“既然不是纯净的血统,那么为马尔福诞生后代,就必须是干净之躯,否则,也只配是小龙的一样玩物。”

你直视他,“我从未想过嫁给德拉科,也没有为庄园繁衍子嗣的义务。”

阿布萨斯握着你下巴越发收力,他阴森森地开口,“西西,你和卢克太过娇纵她了,以至于她忘记了自己的地位。”

他咬牙切齿地念出了那个词:“Half—blood,”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正努力克制着腾起的愤恨,“伟大的纯血家族一生都在为血统而战,混血和肮脏的麻瓜本质上毫无差别,只配在泥土里摇尾乞怜。”

你笃定地告诉他,“相信我,如果我有选择,我一定会剥去自己的巫师血液。你们以和平的手段实行残暴和欺辱,这场流血隔//命源自血统这种最虚无的东西,而它不过是你们遮挡残忍的遮羞布。”

“愚蠢!” 阿布萨斯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你的脸上。

纳西莎依旧欣赏着自己的美甲,还左右手对比了一番,“父亲,验身吧。”

阿布萨斯咬着牙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清白之身,我发誓,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

你大概知道卢修斯的灵魂为什么如此残破了,他的残忍像父亲。

你被两个男人拖拽到一个黑漆的屋子里,任你如何反抗、挣扎都没用。他们看到了你的全部,用魔药测验你是否有过男人。

你身上破碎不堪的裙子摇摇欲坠,耳边的碎发飘飘拂拂,场面十分惨然。

“结果出现了,”验你身的男人在外面开口,“她有过男人。”

“什么?!” 阿布萨斯愤怒到了极点,“西西联姻必须取消。”

“父亲,这件事等德拉科毕业时再做决定,否则会对德拉科的声誉产生不利。” 纳西莎平心静气的样子才是最狠、最漠然的。

“也好,” 阿布萨斯又思索了一会儿,“小龙寂寞时暂且把维利亚当个应急工具吧,但在他毕业前找个机会,把维利亚处理掉吧,对外就说这孩子暴病身亡。”

“父亲,卢克那里…?” 纳西莎犹豫了。

“我是他的父亲,他不会愚蠢到忤逆我的,但这件事暂且不要和他说。”

“莉亚可能会让卢克知道的。” 纳西莎轻笑了笑。

阿布萨斯思考一番,回应道,“去查这个孩子的底细,她亲人里要是有活得就当作封她口的人质。”

“把那个孩子带过来。” 阿布萨斯提高了音调。

你被他们披上了一件黑色斗篷,牵制到了阿布萨斯的面前。

“和你有过的男人是谁。” 阿布萨斯话音一落,紧张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纳西莎也莫名抓紧了裙子。

“我不知道。” 你垂着眼冰冷答道。

“西西,你务必把这个男人找出来,估计对方不是什么门第,” 阿布萨斯轻蔑地朝你哼了一声,“找到后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