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被他的屁暗算这事儿是不是没放在心上?你呢,你这次又是被他偷袭哪里啦?”

“我可是认真地输了啊,鹤。”他听到鹤这么玩笑地猜测着比赛,不由得辩解了一句。他和鸣人的比赛可是很精彩的呢,什么屁不屁的。况且,这场比赛鸣人也告诉了他好多事。

他一点都不觉得输给鸣人是自己的耻辱。

听到回话的鹤更加好奇那场错过的比赛了,她将绷带的最后整理好,又带着自己的疑问看向这个被打伤的强者宁次,“诶?……难得听你这么评价对手呢,宁次。有什么精彩的给我讲讲。”

鹤从宁次的语气中没有听出自己之前预感的不甘和失落,反倒是一种释然般的平静。这种情境,让她对这场比赛的好奇简直是呼之欲出。

“很多很多……鹤。总之,我现在多少有点改变自己的看法了。”

鹤将绷带放置在床头的柜子前,不由得睁大了眼看着宁次。

“真正的英雄和强者,是知道最后结局也拼命改变命运的人……鸣人教会了我这点。他是点醒我的人……”

鹤好像终于听见了那个她一直期盼的瞬间。

她之前预想过宁次的很多种回答,对于宿命,对于日向家,对于自己的命运,对于忍者,对于人生……千百种表述和说辞她都有幻想这个人对她说过。

但真的只有亲耳听到的这一刻,才觉得就是他说的这句话才是那句一直梦寐以求的答案。

宁次看着自己的手掌,继续说道,“日足大人刚才也告诉了我关于那晚上父亲的真相。父亲是自愿为了保护自己的兄长,族人和村子才选择赴死的。父亲跟以前的我不同,他一直都面对着真相也毫无畏惧……”

鹤听着眼前的人对于父亲的事终于释怀,不由得有些感动地两手握住他未受伤的左手,有些激动地说道,“当然了。日差大人一直是了不起的英雄!……”

宁次听到了鹤的回应,浅浅地笑了,“鹤,我们语境中的一直避讳的英雄,终于也改变含义了啊。作为忍者,即使有一天会面对死亡,但在此之前的命运,一直在我们自己手中。”

鹤拼命点头,眼角中不禁涌出了点泪花。

她在这个受伤的刺猬身边已经等待很久了,害怕伤害他内心的柔软,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身上尖锐的刺,想要帮他哪怕一点点,就像他曾经拉起她的手让她成为忍者时那样,却发现自己总是太弱小太弱小,只能默默守候在他的身边。

而他不再害怕不再逃避的那天,似乎终于来到了。

鹤还在为宁次的事感到高兴,却觉得自己的视线忽地向宁次靠近,一下子靠向了他的肩膀。

原来是宁次有些受伤的右手拥向了她的背部,他轻轻扣住她的脑袋拥她入怀,温暖的手掌抚摸着她松软的头发。鹤被宁次突然的举动有些吓了一跳,一时间愣愣地任由自己投入到那温暖的怀抱里。

“那家伙还说我幸运得多……喜欢的人,一直就在自己身边陪伴着。”宁次也默默将头埋入她的脖颈,他说话的声音不同往常的温润,稍稍带了些嘶哑。鹤感觉到了宁次吐字的热气,身上有些痒痒的感觉,还有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懵懂欲望。

鹤鼓起勇气,伸手环抱住了眼前这个不同往常的宁次。

“我也很幸运,因为是你我才会是现在这样……一直守护着我的也是你啊。”

鹤的双手没入宁次的长发,一直以来她都是在背后默默追寻的人,没想到有一天会在他面前拥抱着他。她有些依赖地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身体任性地在宁次的怀中停留。时间的一分一秒,都是在感觉宁次的气息,有些青草的清香味,还有宁次日常训练的味道,头发上还有些洗发水淡淡的留香。

是啊,她一直想要做的就不仅仅是跟着他变强而已。

因为他才走上了忍者的道路,因为他才决定守护着木叶,因为他,自己也在不断努力奔跑着,这些都让她成为了更好的人。

“宁次,”不知道沉浸在怀抱中多久,鹤开口告知,“我的师傅疾风昨夜遭遇敌袭后不在了……事情还在调查,所以村子加强了警戒。我好难受,但是我知道夕颜姐姐更痛苦。她应该是最难过的人了,却还是很坚强地执行着保护村子的任务……”

宁次听着自己怀中有些闷闷的倾诉,终于明白了昨天的事由。他轻轻拍了拍鹤的背,想要多少做些安慰。

“所以……所以我绝对会保护你的。我绝对不会让你或者雏田从我的世界任性地走掉。”

宁次听到这有些任性的宣言,忍不住又揉了揉鹤的头发,“说什么傻话……我会保护好你跟雏田大人的,我保证。”

鹤听到宁次的回话又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幸福的嘴角,这怕是她近年来最知足的一个瞬间了。

正当两人互通心意时,鹤眼前突然飘来了几片无缘无故的羽毛,眼皮也愈加沉重。

不好……这个是……!

鹤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