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一轮红日垂在天边,高高的红色宫墙之下,云虞枝穿着妃子们常穿的衣服,和丫鬟尚菏走在用砖砌成的路上,周围寂静的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身边的尚菏挽着云虞枝的手,身上的衣服经过时间的流逝早已变的破破烂烂,这些年来,尚菏的疯病常常会犯,但在主子身边还是保持着清醒与理智,她小心翼翼地开口了。

“娘娘,皇上吉祥,把咱扔在冷宫都多少年了不来看您,今天终于叫咱们去了。”

一阵寒风吹来,刺骨的穿透人的身体,云虞枝手里拿着自己绣的簪花手帕,和尚菏一起走在通往安乐宫的路上。

“……是啊,他终于想起我来了。”

五年前云虞枝刚入宫的时候,由于她父亲云尚书的地位,当今皇帝谢峻轩给她封了个妃号。在谢峻轩的统治下,整个北国百姓安居乐业,盛世太平,云虞枝刚入宫时,第一次给谢峻轩侍寝得罪了贵妃,当时谢峻轩明明翻的是她的牌子,谁料贵妃先来一步和谢峻轩一起用晚膳,吃着吃着,贵妃娘娘手一滑,就把陛下拐到龙榻上去了,此时天还没完全黑,贵妃已经把谢峻轩灌醉了,龙榻之上,一圈红晕渐渐漫上了皇帝谢峻轩的耳垂,谢峻轩抱坐起贵妃,吸吮声从他嘴里传来,还传出了贵妃娇滴滴的求饶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云虞枝孤身一人走进了皇帝的安乐宫,碰巧撞见了这一幕。

两人只好不情不愿地停下来,贵妃穿好衣服,脸上一股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云虞枝。

皇帝谢峻轩依靠在龙榻之上,胸前剧烈地起伏着,嘴里喘着气,一身黑色龙袍,头上戴着摇摇欲坠的流苏,象征着最高权威。

狭长的眼睛露出暧昧的眼神,斜眼睥睨着打断他的白日宣淫的人。

云虞枝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两人都缓过来了,贵妃先发制人开始朝谢峻轩撒娇,用手捶着谢峻轩的龙袍。“皇上,云妃这是罪,该罚的。”

但谢峻轩却一脸不难烦的样子,推开了怀里的贵妃,他对上她的眼睛,掐着她的下巴。“别以为你爹是大将军朕就不敢动你。”

贵妃听了这话,气的脸都绿了。

随后,谢峻轩对云虞枝说道“来都来了,快到朕身边来。”

贵妃头也不回地转身摔门而去。

此时天已经黑了,屋外传来蝉鸣吱吱喳喳的叫声,吵得人心烦意乱,谢峻轩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散去,反而变得更浓了。

这是少女第一次侍寝,入宫时嬷嬷教给她的全都忘光了,谢峻轩骑在女孩的身上,开始了皇帝和妃子之间必须要做的事。

“太后逼得急,这第一个皇子,就由你来给朕生吧!”

“啊…陛下……”

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少女怎么受的起这种房事,谢峻轩狭长的眼睛顶着她,在每次云虞枝要睡着时,都会逼她清醒 。

一夜的排山倒海过去了。

云虞枝怀上了谢峻轩登基以来的第一个皇子,但贵妃娘娘算计过她几次,比如说送给云虞枝有毒的粥啊,把她推进水里啊,等等。

这期间谢峻轩从没看过云虞枝,经过贵妃娘娘和皇后娘娘联手,这个孩子没有虽然降生了,但却在出生时夭折而死,那天刚刚好是除夕。

此时的皇帝站在鸟笼前逗鹦鹉学舌,听见了太监的话,谢峻轩狭长的眼神里露出了暧昧与决绝,“也好,刚好赶上除夕夜,把这个晦气女人奖赏三十大板,丢到冷宫里去,等朕心情好了再放她出来,陪着朕。”

“陛下,这云尚书的面子上,请您三思啊!”

谢峻轩不耐烦道。

“朕早就看云尚书那个老狐狸不顺眼了,也好借此时打击一下云泽怀,让他看看朕的态度。”

“…陛下,臣还有一事想问。”

李太监从谢峻轩未登基前就跟着他,从不参与党派,谢峻轩自然是愿意告诉他的。

“说吧。”

“…陛下早就知道这是贵妃娘娘下得手,却还是放任不管,让贵妃娘娘和皇后娘娘促成了此事,陛下如此为利益巩固帝位,令老陈刮目相看啊。”

谢峻轩逗着鸟笼里的鹦鹉。

“别说这晦气事了,你想问什么”

“陛下,最近云妃那个青梅竹马很不安分呐,您要不放她出去,见见那个青梅竹马,也算是给他俩这辈子最后见上一面了。”

听到李太监这话,谢峻轩露出玩味霸道的口气。

“哦?朕的女人为什么要去见别的男人?”

“陛下再以云妃和外人私会之名,将在冷宫的罪名坐实,这样云尚书那边也好交代。”

谢峻轩笑了,“要是他真想造反,就凭他手里那点兵权么?”

“…陛下,他手里的兵权造反是不够,但足够夺走您一个云妃。”

听到这话,谢峻轩才恍然大悟,露出一副狰狞的嘴脸,“他要是想直逼皇宫,抢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