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裙子下的高跟鞋,被层层叠叠的纱遮挡住。

我光着脚,就踩在地板。

化妆师整理我的长发,突然发出疑惑:“咦?您晚上可能需要准备驱蚊水,这里好像被咬得挺严重。”

她正埋头凑近,我立即倾身,手捂过去。

龙马那个混蛋……

我全然不知,脖颈后方斜侧,留下这般隐晦的痕迹。

我怕露馅,笑道:“是有小虫子,我腿上也有几个红肿的包。”

一边谈笑,我不留痕迹的用遮瑕粉底遮掩,能瞒一时是一时。

这个过程没有维系太久,五六分钟过去,化妆师在给我扑粉底时,突然‘啊’一声又捂住嘴。

我装作低头玩手机,余光见她透露兴奋又八卦的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