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东西离开,恰好再次遇到查理斯还有忍足。

我友好点头,恰好龙马牵住我的手,拉到身侧。

他似没有看到两人,侧过头只顾着跟我交代:“回家不可以偷喝冰镇果汁。”

“啊!”我抗议,“很热诶,不喝就会死掉的。”

因为这件事占据我等下的幸福指数,查理斯上前说了什么,我都听不到,脑袋晕晕乎乎。

这么热的天气,还做剧烈运动,回家不喝冰冰的饮料这多不礼貌。

就是对夏天的亵渎,就是对健身的不尊重。

结果,我回到卧室还没来得及发起反攻,就被龙马拉着先去客厅饮冻柠茶。

比常温要稍微冷一点,大概是他提前有说先将冰镇的放置在外备着。

洗漱过后,本日活动接近尾声,龙马就睡在隔壁客房,今日过完就要离开,本来还没有太伤感,分别常有之事。

静香和布兰迪只要不在实验室,那基本因为研究课题,奔赴世界各地。

不过,他们总会回来。

我也总是带着期待,度过接下来不见面的日子。

那种心情,本身也会带来的是另一种幸福。

不过……

龙马又要离开,这次比赛结束还会有下一个比赛,我也会这样。

我掀开被子毫无睡意,这大概就是午休睡太久的代价吧。

写了好半天歌词,逻辑混乱。

拿起吉他弹奏,音色一多让人心烦。

我躺会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最终摔到地板上,砰的一声,睡意摔了一地。

撑着床沿艰难爬起,床头灯只能照亮一角,我瞥向书桌,粉色网球放在另一颗伤痕累累还有点破旧但是赢过很多比赛的网球旁边。

推门出去,就算是闭着眼也知道方位。

我轻手轻脚敲门。

‘咚咚。’

没回应也理解,毕竟大半夜的,某人又拥有良好的健康作息。

房间内没有听到任何声响,我贴着耳朵,放缓呼吸,没有犹豫当即决定……悄悄推门进去。

要我双手落空打道回府是不可能得,这辈子都不可能。

然后我就看到没有开灯,就着月色坐在沙发上,上半身真空,下半身就一条宽款灰色运动裤的年轻男人。

常年运动的身材,在这种暧昧的月光下轮廓远比我之前咸猪手还要诱人。

他面不改色,从一遍拿来睡袍披在背上。

哦哦哦,含羞带怯的朦胧美感来了!

我顿时上头,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龙马。”

他抢先问我:“为什么不睡觉?”

被打断施法,可恶!

大半夜都不睡,谁先问谁抢占主导位置,室内无甚多余的光,大概是冷气开的太足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份宁静,没能解决我面临的问题。

乱七八糟想了一堆,音乐人大半夜当然不睡觉啦、写歌词就得晚上才有灵感、我准备睡了就是来看看你等等等。

手机在边上响起,有短信进来,备注写的是新号码,屏幕能显示出具体信息,简略的一行字。

【陌生人:晚好,我是查理斯。】

我没有挡住,龙马能看到。

“搞什么,大晚上的大家都不睡觉的吗?”

龙马只是静静坐在沙发上,安静,沉默。

我抓了抓发痒的脸颊,总觉得那视线自从这条短信开始,就分外烫手,消息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柔软的毯子从他身边拿开,裹在我身上。

想也不想,在他收回手臂的同时,我倾身问在他下颌。

“就是跟你说声晚安而已,哈哈。”

干笑,往后缩,吃完豆腐就跑真刺激。

没能成功摸到门把手,男人有力的手臂青筋可见,我被拦腰抓进怀里。

爪子碰到他的锁骨,天鹅绒一样的质感,有点好摸。

他亲吻在我颈肩,像是一只淋雨之后被带回家的流浪小猫,湿漉漉的蹭着你的手掌心,有点头疼但实在可爱,反而能激起一层保护欲。

睡袍轻易就被掀到身下,原本禁欲的人就好似成狼,来不及说调戏的话。

因为被吻到喘不过气,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再睁眼,十指交握感受到极端的压迫,这段交流是不平等的。

我不甘地起身坐在他腰身上,强行占据主导权。

“龙马,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安静。

他揉着自己的头发,深深叹息。

我大惊失色:“你真吃醋啦?”

龙马手挡在额角:“那个查理斯有问题,黏在你身上的视线很恶心,跟青山看你的视线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