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捉弄到,我恼怒跺脚:“只是恰巧眼睛进灰尘而已!”

出门后直奔餐厅,刚好踩点赶上预约时间。

“等一下。”

我轻轻拉住他的袖子,龙马侧头看我,眼神似在询问我情况。

即便穿高跟鞋,我们之间还是差了段距离,我抬头踮脚下整理好他稍显皱的领口。

做完这些我满意的点头:“很好。”

这才挽住他的手,一同进去。

番茄肉酱意大利面比点评上说的稍微逊色,除此之外,海鲜汤和佛罗伦萨T骨牛排惊艳到一度在味蕾跳舞。

红酒解腻,微醺下看城市夜景,仿若进入迷幻蒸汽波世界,这里也不是高楼,而是星际飞船在平稳航行,入目皆是饱和度极高的颜色。

龙马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我的脸颊,担忧道:“你喝醉了。”

我会醉?

这简直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话,没有人比我更懂怎么保持清醒。

我咂巴嘴,回味舌尖缭绕葡萄的甜。

“我没有醉,这三杯才是开始!”

非得让他见识见识,我到底多能喝。

龙马直接抓住我拿高脚杯的手,扣住:“是第七杯。”

我摆明不信,低头认真思考,但大脑好似云霄飞车开了0.5倍速,奇怪的眩晕感阻止我细想。

我只好伸出手指掰扯好半天,最终选择瞧向对面的人:“我的手在哪里?”

“……”他盯着我好一会儿,忽的勾唇,“我记得掉在家里,要不现在回去?”

人只有两只手,相互协作才能办成事,平常吃喝穿行完全离不开它们,我认为龙马说的有道理。

不记得是多久下的楼,再睁开眼,环境从俯视城市夜景,变成两旁都是路灯,我有些口渴,眯起眼打量也不是自己走路。

好闻的雪松味道,远比香水撩人。

我低头,发现自己被背在背上,一个超级帅的小哥正提着我的高跟鞋,快速平稳的前行。

这人……有点熟悉,但是不多。

我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喂,你长得这么好看,不能乘人之危啊。”

他微侧过脸,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完全没有出汗也没有气息凌乱。

“你不是要回家拿手?”嗓音充满无奈,“小希,是你说坐车好晕要背着看星星。”

我狐疑的盯着他的后脑勺,谁家的手会放在家里啊,我一般都放在包里。

可是他长得这样好看,衬衫扣子解开,额发散乱,肩宽窄腰,大腿还能感受到摩挲下的力道。

还……挺有劲儿。

如果放在床上,想必能续航能力很持久吧?

我心猿意马,我想入非非,我手指划过他的颈部皮肤,试图往衬衫下试探。

男人原本淡然前行,突然深深吸了口气。

我听见他咬牙的磁性嗓音警告:“小希,我们在外公家。”

在外公家和我试试手感有什么冲突吗?

哦……他一定是害羞了。

我决定在没有到家之前,放他一马。

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那我们坐车快点回家吧?我想把你按在床上亲。”

“……”

宿醉注定会让人睡不好觉。

中午十二点,我就被头昏脑涨的感觉给逼醒,就像是脑壳被撬开硬生生灌进去还未冷却的岩浆。

推开樟子门,我有气无力仰头喝水,以此抵消那么点难受。

效果约等于无,在心理上又觉得好像是好了那么一点点。

昨晚我和龙马去吃意大利餐,因为气氛太好,兴致大发下我小酌几口,之后就不记得了。

看来是太高兴所以吃多睡着了,那点酒够纯,后劲上来确实助眠。

“醒了?”

左侧传来声音,我转头,龙马坐在长廊,正握住一颗网球漫不经心往空中抛。

不知为何,他看我的那一眼,莫名的让我心头一颤。

“给你温了醒酒汤。”

“你也太好了吧!”我吹气彩虹屁,往厨房去。

他在此时起身走近,盖住我大部分的视线,问奇怪的问题:“你的手呢?”

“我手不在这呢么?”

我双手一举开始摇花手,他当然不会懂这种行为艺术,但不影响我做。

周围有佣人路过,龙马收回手,淡然的目光扫过我,走在前面。

我以为他也是才起不久跟我一起去吃饭,然而到了餐厅,除了给我倒醒酒汤就是在看经济报纸。

虽然彼此都在做不同的事,但并不尴尬,相反,松弛且轻松。

我敲起输入法,之前想给惊喜突袭见面结果扑了空的教训就在眼前,这次我给理子还有相生祐子她们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