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个朋友的。”

这个话题就此揭过,我升起挡板,和他待在小空间。

“一下子就过去半个小时了,我的时间简直就像是海绵里的水,快压榨得一滴不剩。”

“今天还要很久吗?”

“不知道,珠宝展览,我只是品牌受邀方过去参加一下。”我一边说一边伸出咸猪手,构筑他的手掌,“要说些话,可能还要配合戴一些,丽姐希望能有合作。”

龙马放任我不紧不慢地靠近,干净的脸,清澈见底的琥珀色倒映我的脸,精致的妆容活像是美型妖精。

我看了几秒,不由夸赞自己:“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

“也许还会很有天赋。”

龙马配合的说下去,琥珀的光泽闪了一下,我看到他凑近,精致的五官更加惹眼。

还有手掌,反握住我的,很清晰的可以感受到骨骼不同。

指尖的触碰,微微倾身,然后温柔的贴贴。

一触及离,大概就是那么一秒的快乐。

我笑起来:“也许我们可以去看展,你想试试吗?”

“哪天?”

少年似乎是不舒服地摆动了下姿势,随性语气,不过就算我还是能看出来,他逐渐隐藏掉的一丝赧然。

“当然是——越快越好。”

不出意外,丽姐早有沟通。

等到晚宴结束,成功收货珠宝代言这个新身份。

十二颗珠宝构成的项链外加超重分量的钻石戒指,为求个性张扬的效果,夜晚的灯光哪怕并不算量,烛火朦胧,丝毫不减珠宝们的闪耀。

一组随性写真结束,小助理转交给修图师,而我今天的工作任务在摸黑且牛排中结束。

题外话:为什么摸黑吃饭?

因为这是烛光西餐的主题,但是那点儿白蜡烛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灯光调暗,配合音乐,大家的目的也都不是专门为了吃顿西餐。

胃部得到滋润,我悄悄在餐厅下放松双脚,远离高跟鞋。

这玩意儿除了好看,我暂时还没有get到它其他的优点。

“小希,怎么样?这儿还算愉快吗?”梨惠子阿姨弯腰双手搭在我的肩膀,“别客套,我可不会信。”

“坦白讲,我都不知道我在切什么。”

她噗嗤捂嘴笑出来,梨惠子穿着礼服,手上戴着戒指。

不过和往常有些不一样,更加淑女,或者说见鬼的温柔。

我上下打量,眯着眼凑近:“你不对劲。”

“哎呀呀,被发现了吗?”

她的目光拉远,我跟着看去,是一位身着黑色条纹西装,打着温莎结领带的绅士。

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侧过头颔首。

“我的婚礼订在月底,用静香的话来说,是个黄道吉日,记得来。”

这句话给我冲击可不算小,最近太忙,各种通告冲击下我本身很少问身边人的近况。

特别是梨惠子作为花道老师,给我上课,又作为静香的好友,带我放肆消遣生活。

可坚定的单身主义者,在流连绿叶间片叶不沾身的梨惠子,突然要结婚了。

邀请函亲自交到我手上,我居然一时间产生不知所措。

而且爱美是天性,为什么要阻止自己变美呢?

回家跟妈妈专门聊天,她说每个人都要经历身边人的变化。

就像外公的妥协,我会恋爱,而他们说不定会给我多生个小跟班。

“所以,你想要弟弟还是妹妹?”

静香正经说话没超过三秒,就开始搞事。

电话里头,似乎还听到布兰迪先生宠溺的询问,是否需要吃些水果。

我:“……”

“不会我家的小熊宝宝,害怕有了小小熊就会失去宠爱吧~”

静香哪怕是捂嘴,都笑到打鸣。

我:“爸!能不能来管管啊!”

在美国一家三口还在一起的日子,老实说,静香和布兰迪这样的夫妇也很少见。

我的同学们,有些家里有三个小孩儿,有鸡飞狗跳也有成长辛酸。

不过我只是听过朋友讲述,具体究竟是种怎样的体验,尚不可知。

而且静香和布兰迪,做为他们的孩子,我想还是幸福更多一点。

我把婚礼邀请函摆在最显眼的位置,用记号笔在日历上标记出重点记号——画一个金色星星。

穿戴好,查看包里的东西是否齐全。

在全身镜面前转了个圈,今天是去看恐龙展览馆。

这是我和龙马商量到睡前,最终决定的约会地点。

路过后院,外公意外的穿着西装衬衫,看样子是打算出门。

正打算悄悄摸摸路过,电话铃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