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是因为我。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她一回,她要是真去了少管所,这污点可就洗不清了。”

赵婼深知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能有什么软底子,本就不受她亲爹待见,要是再整这么一出,别是进宗祠了,八成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姓氏也得丢。

“关我们寂爷吊事啊。”程中庆本就厌恶赵苏叶,那个没规矩的,这会儿使劲挤兑,就是要她吃挂落儿。

“顺竿儿爬不会啊?蹲个几天出来能怎么,难不成还真想把事儿闹大啊?”

盛开俊那天在天台被她揍了梆梆硬的几拳,同样厌恶得紧:“就是,自己捅的篓子,敢做不敢当啊?”

“你们!”赵婼气得手指头发颤,扭头就走。

商寂没什么反应,他满脑子都是棠菱那句“不念书了”,给他气的,三天没睡好觉。

那天还发生了什么呢?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她淌血的唇,那么漂亮的形状,唇肉侧翻,可别破相了。

说来也真操蛋。

她怎么一天天的净整些汤儿事。

连带着他也跟着不快活。

她说不念书了,那敢情好啊,回去收拾东西,以后也别念了。

不念就不念,这不挺好的吗?就给她关家里,锁院儿里,哪儿哪儿都别去,做一辈子的小佣人,只给他一个人玩弄,只给他一个人欺负,这样她也就没法儿再去勾搭旁人了。

可商寂觉得晦气啊。

她怎么这么窝囊啊?被碰一下就特么受不了了,嘴里嚷嚷着不念书了,要滚回家。

她敢。

个没出息的。

棠菱那会儿一听以后也没机会念书了,她吓得不经。

立马哭着抱住他说:“我念,我念!你不要不要我,尚尚,我求求你!”

早干嘛去了。

商寂面对她的示弱和索要抱抱置若罔闻,依旧是居高临下睥睨她,目光冷戾到显得凉薄。

他樱薄的唇扯了扯,冷淡不已对她说:“我告诉你棠菱,以后换个方式撒泼,不顶用,听见了吗?”

棠菱哭成个泪人儿,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他死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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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苏叶最后还是进了少管所拘留,赵婼也认了,要怪就怪这个蠢妹妹惹了不该惹的人,不长眼的东西,蠢货。

她能做的就是打点好家里边的下人,这件事可千万别被她老子给知道了,包括她哥。

他哥赵递平日里最是厌恶这个私生女,觉得是污点。

要是真被他知道了这事儿,保不齐这个混蛋妹妹从少管所刚一出来就要被送回乡下去了。

赵婼骨子里还是长情的,说白了,就算是养条狗,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也有感情了,更何况是个人。

赵苏叶虽然愚蠢,眼瞎,迟钝,但对她这个姐姐却是顶好的。

只是她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就算从少管所里出来,八成以后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得罪谁不好,偏偏是商寂,阎王爷见了他都要绕道儿走的主。

蠢货。

真的是蠢货。

赵婼担心她日后再明德会被商寂等人针对,整整一宿没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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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商寂那天威胁完棠菱,敢不读书以后就都没书读,棠菱从此再也没说过半个字她不要上学,相反每天起早贪黑,变得更加用功。

商寂给她的奖励么…也有。

就是有时候起早儿心情好,会大发慈悲拉上她一块儿去学校。

司机有时候开的是卡宴有时候开的是劳斯莱斯。

为了棠菱,他还特意废掉了从前家里的四座版劳斯莱斯,自掏腰包重新买了一辆,把车换成了五座儿。

五座的劳斯莱斯比四座要贵八十来万,他还专门加了个娘们儿唧唧的星空顶。

就特么跟着了魔似的。

棠菱每天都起很早,也再没做过什么香包,商寂拉不下脸,耿耿于怀但是又傲慢得绝口不提。

他想让她自己察觉,然后乖乖的给他再做一个。

可棠菱最近沉默又安分守己,生怕自己一个表现得不好就没书读了,哪里还有心思再做什么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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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早,棠菱站在马路口等校车,库里南从眼前嚣张经过。

黑乎乎的车身大气沉稳,宛若月下城堡一般透着无形的压迫感,飞天神像的立标在日光下皴擦出漂亮的光影,那是顶级名车的独有标识。

这个点儿,明德的校车也刚好停在棠菱的面前。

棠菱右脚刚踩在校车台阶上,踩了一半儿不走了,司机不耐烦地开口:“学生,你快点儿啊。”

因为库里南又折返了,商寂降下车窗,叫:“棠菱。”

那司机闻声看去,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