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广义虽然没有穿着盔甲可也是腰酸背痛,双手扶着自己的腰在那里向前行进着,一副虚的不行的样子。

他后方李春也是咬着牙向前行进,而他后方的士徐却是哀声载道。

“这到底什么事儿啊?我们不是来押送棕熊,两个月的时间赶到镇南关吗?这都走了半月了,剩下的一个半月安安稳稳走就是了,怎么何以都突然跑起来了?我要喘不上气来了。”

有一个士卒吐槽了这么一句,旁边另一个急忙附和着他。

“是呀,这不知道孟公子是从哪里找的一个小家伙如此操练我等,就算是真的在战场之上,我们跑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实力去和敌军对抗?还是以前的将军安排的妥当,行进二十里保存体力,应对随时可能爆发的战斗。”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在那里说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前方的梁安和孟广义已经停下了脚步,看着后方一个一个的人追了上来,欣慰的点着头。

这些人有一个两个在那里交谈着,就有更多的人开始议论纷纷,等到他们来到梁安和孟广义旁边的时候,正

好说的有点儿不中听了。

仗着自己是老兵,仗着自己参加过各种莫名其妙的战斗不想受这样的气。

在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吓得脸色铁青,他们的前方梁安虽然没有任何表示,不过孟广义确实脸色阴沉的可怕。

“刚才你们说的很欢啊。”

虽然孟广义在那里喘着粗气,不过如此样子更是让人看出他愤怒的无以复加。

“公子,我们……”

“不要叫我公子。要叫我男爵大人。我好歹是正五品的男爵领此次押送队伍领军,在军中就要称呼我为将军,不称呼我为将军,觉着我没有将军的名分,也要称呼我为男爵大人,整天一个一个公子叫着是何道理?”

孟广义如此一说,梁安一惊,

没有想到孟广义居然是男爵

更是感慨着有一个坐帝师的父亲真是好啊,刚出生就能够获得男爵的封赏。

不过就在梁安在那里感慨的时候,这些被孟广义训斥的士卒急忙站的笔直。

“是将军,我们错了。”

“既然认错了,那就要改正,要是再让我们听到你这么说,我一定饶不了你们,更何况这梁公子是我请来将你们练成一支精锐当中的精锐,等到你们去了镇南关,再从镇南关回返之后,要让所有人对你们刮目相看。

更是要让外族一想到我们的队伍如此精锐就不敢再和我们为敌,保我大康长治久安。”

“是是是,将军您说的是,是我们错了。”

一群人急忙在孟广义面前认错,在孟广义面前认完错之后又给梁安认错,而梁安看着他们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而是站在一旁,等到所有的人都跑过来看着歪七扭八倒在地上的士卒大声的喊着。

“起来都起来!不是说了吗?我们冲到这里是要即刻投入战争和敌军厮杀,救下我们的亲人的,你们倒在地上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