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口。”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公子哥,这些手段清楚的很。

“应该不会了。”此事的性质已经完全变了,现在跳出来说这个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顾元熠:“王俭是陈素心的表哥,这事与陈家脱不了关系。”

这个他们自然是清楚的,但陈家与梁启逢和孟辞归毫无瓜葛,又怎么会忽然对他们两个下手呢。

这事在外人看来从逻辑上就说不通。

顾元熠亦是不懂:“你是怎么招惹陈家了?”

孟辞归看向梁启逢。

梁启逢:“……”

“我也是受害者。”

孟辞归可不这么想:“人家单救你害我,若是此事成了,定是我与你私会遇上月亭倒塌,倒霉的我没了性命,而你与未来世子妃不清不楚,虽然救了回来但名声也臭了,除了陈素心大致也不会有姑娘愿意嫁给你,你最后抱得美人归,这怎么能算受害者呢。”

顾元熠听了也觉得有理。

不过他更赞同的是另一件事。

“你的确够倒霉的。”

孟辞归瞟了他一眼,道:“我记得宫内建筑修缮维护也都是工部的事,月亭塌了工部也难辞其咎。”

孟辞归话锋一转:“果然盛京的女人都有病。”

能清楚的知道月亭疏于维护,稍微动动手脚就能塌除非是工部内部的人,若真是陈氏做的,必然是和徐氏联手了。

只是为了一个陈素心,竟值得陈氏这般冒险在秋水宫动手。

简直和徐氏一样都是疯子。

在场的都懂孟辞归说的是谁,倒是都没有反驳。

“陈素心小时候走丢过,陈家找了将近半年才将人寻回来,陈氏自然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