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湛舒,过两日将人放了。”这么容易就死了可太便宜了。

金粒:“是。”

“跟来的人那边已经得到了徐真芳失踪的消息,那护卫试图进萤草巷找人,被严密的岗哨劝退了。”自从那宅着了一次火之后,萤草巷的戒备比之更加严密了,若想悄无声息的潜进去不太容易,何况如今还是白天。

孟知故拉开弓弦瞄准靶子,纤长的手指一松,箭矢如破风之势冲了出去,正中靶心。

“命和徐真芳,他知道该怎么选。”

孟知故放下弓箭拿起布巾擦汗,抬步朝室内走。

室内放着冰,格外凉爽。

“金崇是不是该回来了。”孟知故端了杯茶入口,肩背挺拔仪态优雅的坐下。

“若是事情顺利,八月中旬差不多能到。”如今六月中下,加上路上消耗的时间,差不多得两个月了。

孟知故点头,来得及。

孟知故忽然问起金崇,金粒有了一番猜测:“公子是怕盛京那边让小姐回去?”

孟知故沉吟片刻,道:“若徐氏从孟府得不到好处,势必会意识到送人回来的这一步棋走错了,便如从前一样将人拘在盛京才算是捏到孟府的短处,才可从中获利。”

金粒:“不如将徐真芳扣在忻州,这样也能拖延小姐回去的时间。”

孟知故:“不用,年后三月即便城阳侯府没有动作,阿辞也要回去。”

那里有着害死他们母亲的凶手,这一趟必须走。

在这之前,谁都别想将阿辞从忻州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