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菱先前什么都不知道,孟知故怕孟辞归忽然画了不一样的妆吓到孟如菱,便提前与她说了些关于乌灵的事情,孟如菱虽然心大,但不是傻,自然知道其中肯定还有别的事情,只是不便让她知道,便什么都没问,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人已经到了,你若遇上平常心对待即可,不要闹得太过分。”

孟如菱自然是保证的。

“我记住了。”

阿辞姐姐都说无所谓了,她才不会给那人面子呢。

城阳侯府害的阿辞姐姐和爷爷、阿故哥哥分别这么多年,如今还敢上门,若是就这样放过也太便宜他们了。

“阿故哥哥来就是为了这个啊?”孟如菱忽然就聪明了一回。

孟知故扫了她一眼,问:“你觉得呢。”

孟如菱赶紧摇头,捂着嘴巴不说话了。

但是没一会又无聊了,又开始絮叨了。

“阿辞姐姐在哪里呀?”她出门的时候好像听到说阿辞姐姐也出门了呢。

孟如菱不提还好,提起这个孟知故也是头疼。

他尽量不去想这个,克制住想去心悦柳将人揪回来的冲动,被孟如菱下一句话提醒到了。

“阿辞姐姐和顾公子会成亲吗?”

孟知故:“……”

孟知故吩咐:“去心悦柳。”

“是。”

左右这个时候回去午膳的点都过了,不如去找孟辞归吃午膳去。

徐真芳等啊等,等啊等,足足等了三个时辰才将几个主子等回来。

她们在偏厅这里热得不行,下人也不放冰,上了茶和一些糕点便不管她们了,三个时辰,可把徐真芳折腾的不轻,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左等右等就是不回来,她渐渐的急躁起来。

不过都压着呢。

此处是忻州孟府,不是盛京城阳侯府,由不得她耍威风,该低头必须得低头。

徐真芳面上不显,心里已经预想好了等孟府败落拿捏在徐氏手里时该怎么折磨这些人了。

她自跟了徐氏还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孟府必须要为今日的事情付出代价!

就在徐真芳心底盘算着以后得时候,孟知故、孟辞归和孟如菱便一起回来了。

徐真芳得了消息立刻从偏厅出来,准备在路上堵孟辞归。

迎面见三个人走过来,她自是最熟悉‘孟辞归’的,毕竟乌灵的事情是她一手包办的,看着记忆中熟悉的模样,徐真芳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她赶紧上前,低头佯装激动的道:“大小姐!终于见到你了!老爷和夫人让我来看看你是否一切安好,他们甚是想念你!”

‘上了妆’盯着乌灵的脸的孟辞归还没说话,就听一旁的孟如菱嘲讽道:“你这人也忒不懂规矩了,远途而来见到自家小姐都不行大礼的吗?”

膝盖都没弯一下的徐真芳:“……”

我给她行大礼?!她凭什么?!

徐真芳脸上的表情一僵,但随即就调整了过来,一脸和蔼的看向孟如菱:“这位姑娘不懂,我们大小姐心善,从不苛待下人,更是怜我们年老体弱,从不在意这些虚礼。”

言罢又看向孟辞归,一脸的求认同,但那眼神里藏着的威胁不言而喻。

孟辞归摸了摸发间的金钗,眨了眨眼睛过了几秒才道:“徐姑姑说得对。”

徐真芳松了口气。

算你还识相。

徐真芳见搞定了两个,便转头看向孟知故,第一眼只觉得这人虽生的芝兰玉树但神情冷淡疏离,似乎过分冷清难以相处,不约的谨慎起来。

“这位便是大公子了吧?老爷常常提起大公子,因着一些关系不能看着大公子成长,实在是遗憾,夜里常常睡不着觉,十分担忧大公子。”

孟如菱仿佛吃了一个大瓜:“怎么?他夜里睡不着你知道啊?合着你在他被窝里啊?”

徐真芳和丫鬟:“……”

孟知故和孟辞归:“……”

这话说的乍一听十分无礼,仔细听是真的很无礼。

徐真芳脸都绿了,强忍着怒气道:“姑娘说笑了,我亦是听夫人说起的,夫人与老爷伉俪情深,自然忧心老爷所想。”

孟如菱天真的问:“伉俪情深是指夫妻之间的感情深厚,徐氏好像是续弦吧,这也算吗?”

徐真芳这下真的绷不住了,眼瞅着就要和孟如菱掰头几句,被看戏的孟辞归压了回去。

“阿菱,平日叫你多读些书不听,怎么能这样说话。”

孟如菱撇撇嘴,带着绒花立刻开溜。

徐真芳一口气没处撒,但见孟如菱这般,只当孟如菱和孟辞归不对付才会这样说,心道果然传言不假,孟如菱这个抱养的小姐对孟辞归这个真孙小姐很有敌意。

弄不好孟辞归遇刺就是这个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