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一样,实在是经受不住他的,只能白着唇说房中事,结结巴巴的:“公子还要上朝,此时…此时若是…怕是……怕是会耽误了公子上朝……”

卫辞青一瞧她发白的唇色,就看穿那脆弱如纸的伪装,心知小丫鬟多半是误会了,却不屑于解释。

他只是淡漠挑眉,说话带上了几分压迫感:“本相的话都不管用了?嗯?”

“不…奴婢不敢。”花颜经历了之前那一遭,也明白了反抗根本无用,对待大公子需要哄着,但此时她再怎么哄怕是也打消不了他的念头。

只能认命般地躺下,局促又恐惧地闭上了双眼,不停地深呼吸,说服自己放松接受。

厢房中一片死寂,花颜耳边只能听见他衣袖的摩擦声,她身下一凉,亵裤就已经被他褪下,她提心吊胆地等着,如同等待行刑的犯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能竭力控制住因为疼痛发抖的全身。

突然,一抹冰凉温润的触感从她身下最敏感红肿之处传来,花颜猛地睁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和羞赧。

他?

他?!!

他…是在帮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