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持续了四日,在三日之后援军赶回来时,只见整个剑门关漫天缟素,韩英刚刚入殓。

之后,此战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北离,举国震惊,北离再次出现的两位绝世帅才,不久之后被封为破军侯,拜为大将军,发兵三十万,灭东齐。

而聂天被封为太平侯,拜为上卿,东路将军,作为副帅与萧邪一同灭东齐。

二人花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完成了阶级的飞跃,同时二人的出现也彻底拉开了北离一统秦州的进程,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此刻,萧邪稳稳地站在中军大营那高高在上的主帅位上,俯瞰着眼前的战局。

他的眼神如同寒星般冰冷,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和阻碍,直抵敌人的内心深处。

自从接过那象征着无上权力与责任的帅印之日起,他便立下誓言:定要让东方齐国化作一片人间炼狱!

他要用这些东齐蛮族的鲜血,去祭奠那些为了保卫北方离国而英勇牺牲的英灵们。

在萧邪的眼中,东齐人并非普通的敌人。

他们来自蛮荒之地,生性残忍嗜杀,对北离人民犯下了无数不可饶恕的罪行。

如今,面对这片被战火肆虐的土地,萧邪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他知道,只有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才能告慰那些逝去的英魂。

他要让东齐人也感受一下北离人民所经历的痛苦和苦难,让他们在恐惧和绝望中颤抖!

“聂天我给你十五万兵,其中四万重骑,离元,赵轩逸二人为副将,三个月,从南方攻下东齐所有的城池,三月之后,东齐王城会合,你可能办到?”

“末将领命!”聂天出列道。

之后三个月里,聂天一方前高歌猛进、锐不可当,主打一手闪电战。

而萧邪则是稳扎稳打,各种战术轮番上阵,打的东齐找不着北,完全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这其实并不奇怪,毕竟萧邪在剑门关一战中将东齐的全国兵力都击溃了,这让东齐难以组织起有效的抵御力量。

而在行军途中,萧邪对军队的肆意烧杀抢掠并未加以阻拦。

毕竟,在整个秦州,人们对待东齐人的态度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因此,萧邪无需担忧这种行为会损害北离军队的声誉。

如果不是觉得太过繁琐,萧邪甚至想要直接将东齐的族群彻底消灭。

终于,他们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了东齐王城脚下。

这座城市比他们之前遇到的任何一座都要庞大和坚固,特别是那高达四百米、厚达一百米的城墙,简直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巨山!

光是看到它,就让人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这样的防御工事,绝对不是轻易能够攻破的。

“妈的,真的就好像那个大病,东齐王城所在之地极为崎岖不平,还他妈的禁空,咱们的攻城器械根本无法运上来。”

“小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通天河涨潮的时间应该快到了吧。”萧邪一脸淡漠地说道。

“大哥,你的意思是要利用通天河的涨潮来水淹东齐吗?”小天惊讶地问道。

萧邪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没错,就是这样。让我们先来看看他们到底能不能挡住这汹涌澎湃的通天河吧。”

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东齐被洪水淹没的景象。

通天河的河水在他眼中,就像是一头凶猛的巨兽,正准备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一切。

而东齐,则是这头巨兽的猎物,能否逃脱厄运,就要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之后萧邪的大军便驻扎在了东齐王城,经过仔细观察后他发现,这座城池似乎早就有所防备。

不仅如此,城中的百姓们生活井然有序,各种物资储备充足,完全可以实现自给自足。

更让人头疼的是,城中还驻守着十万精锐的御林军,这使得东齐王城变得更加固若金汤、易守难攻。

然而,面对眼前的困境,萧邪却丝毫不在意。此刻的他正一门心思地挖掘着河道,仿佛对其他事情毫不在意。

要知道,用水淹城可是一件极其残忍且有损阴德之事,但对于曾经承受过天罚的萧邪来说,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

他就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让东齐人口起码少上七成以上。

又是一月,他们的粮草也消耗的差不多,还是那句话,这里崎岖不平,还他妈禁空,不仅攻城器械难于运输,粮草也同样如此。

因此,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依靠人力来进行运输。

尽管如此,情况也差强人意。

不过通天河的水位已经涨至极限,河道也修的差不多了。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此时此刻的东齐依旧沉浸在夜夜笙歌的狂欢之中。

原因无他,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