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从屋中出来。

司马阳干咳了声。

“本王的侍卫统领是为情所困还是什么原因,怎么反应这么差了?”

听到司马阳的声音,李恒之立即从屋中跑了出来。

“殿下,您怎么来了?”

“不来,还不知道你晚上睡不着觉,是不是身边猛然少了个人,有点空荡荡的?”

“真的没有,殿下的武功还在我之上,面对殿下这样的高手,属下听不见声音很正常。不知殿下深夜来临,有何吩咐?”

“既然你没休息,那走吧,和我出趟门,去太傅家里。”

司马阳之所以叫上李恒之,那是因为接下来他和公孙仪要谈一些要紧的事情。

任何人不得靠近偷听。

也只有李恒之能做到。

公孙仪府。

刚躺下的公孙仪看到司马阳出现在面前,他感到非常的震惊。

“殿下,您怎么突然来了?”

司马阳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

“告诉你个事实,你收到的密折是假的。”

“什么,假的?”

公孙仪的白胡子立即乍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谁敢模仿皇上的旨意给老臣密折呢,绝对不可能。”

“太傅大人,如今星辰城权势最大的人是谁,就是他模仿的。”

公孙仪的脸色阴沉灰暗,愤怒在他的眼睛里流转。

但他还是不相信密折是假的。

“西昏王殿下,你说的事都是你自己的揣测吧,打死老臣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

司马阳微微叹气。

“太傅大人,我知道你不相信,换做谁也不会相信的。我给你讲个故事,有个朝代的权后给地方藩王下了道密旨,让他秘密处决另一名藩王,这位藩王还真的着做了。

第二天,这位权后就以滥杀地方藩王为由,也将这位藩王赐死了,你说这位傻帽藩王死的冤不冤?”

听到司马阳的分析,公孙仪已经是汗流浃背。

司马阳继续说。

“太傅,如今我们的处境就是这位藩王的处境。背后搞阴谋的人就是想借我们的手弄死沐照临,然后再借沐照临的脑袋弄死我们。这一招,真的是太他妈的毒了。”

公孙仪在屋中来回踱步,愤怒,让他走路的声音很重很重。

“简直是胆大包天,当我大新密折制度是个摆设,想插手就插手?老臣这就具折狠狠的参这伙子小人。”

司马阳在公孙仪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我理解太傅此时此刻的心情,太傅你再想想吧,人家皇上密折都能给你填几句话改了,你参人家的密折还能到皇上的龙案上吗?”

公孙仪想了想,司马阳说的是事实。

公孙仪捶了捶胸膛,表情十分的痛苦。

“奸臣当道,国将不国啊,谁来救救大新啊?啊呀!”

等公孙仪发泄完了,司马阳开口:“太傅大人,你在这里再仰天长叹,呼爹喊娘也不顶事,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应付吧。”

公孙仪反应过来,神情也变的十分郑重。

“殿下深夜来访,肯定有解决之法了,怎么应付,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