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本王的威严和威信,在代州还没有真正的树立起来。

司马阳摇开了玉骨扇,对旁边一名男子道:“小哥,台上这位做诗的公子哥谁呀?”

男子打量着司马阳:“吆喝,你真是孤陋寡闻啊,竟然连代州大名鼎鼎的狂人路清风都不认识,他可是我代州的大才子啊。”

“既然是大才子,为何这个样子,邋里邋遢的?”

“怀才不遇,几次科举都失败了,变的有点愤世嫉俗。”

寥寥无语,司马阳已知这个路清风是个什么人了。

愤青。

在这里发泄不满,既然发泄到本王头上了,那就和他说道说道。

路清风又做了一首辱骂司马阳的诗词,最后痛斥道:“司马阳,一个小小的蛮州还治理不好,

竟然敢来治理大蛮州几倍的代州,真是蚍蜉想撼动大树,蚂蚁想绊倒大象,可笑不自量。”

司马阳不能忍了。

“就会做几首打油诗,就敢在这里自称狂人,真是可笑啊可笑。”

司马阳摇着玉骨扇走了出来,路清风看了过去,见司马阳是个生面孔,冷冷道:“阁下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就当我是个路见不平的人吧,刚才做的那首打油诗,骂尽西昏王爷,我自然要说几句了。”

“你是西昏王的人?”路清风打量着司马阳说。

“西昏王是在下心中的偶像。”

呸!

路清风口中呸了声。

“本公子早就听说司马阳荼毒蛮州甚深,看来你也是深受其害。所以,你才会站出来,替司马阳说话。”

“蛮州人都会替西昏王爷说话的,西昏王爷如何你了,你竟然如此恨他?”

“你说呢,皇上派他来治理代州,他却让几万人在街上挖沟挖壕,看似独辟蹊径,其实是荒诞不经,自古哪有这样的赈灾之法?”

司马阳淡淡哼了声。

“我只说一样,短短一个月,代州街道上的乱石、垃圾已被清理殆尽,随地大小便也没有了,若让你主政代州,你可能做到?”

路清风张了张口:“自然能做到。”

司马阳摇了摇头,一脸的鄙夷。

“阁下自称代州狂人,穿的邋里邋遢,不修边幅,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你连自己都改变不了,何以改变代州?”

路清风张了张口,欲反驳,司马阳直接打断,继续道:“那你可能要说了,你是屡试不中,怀才不遇,才在此以笑骂渡世的。”

“不错,我自负文章还行,是那些考官不识货,埋没了我。”路清风说。

“呵呵,别人逆风尿三丈,你顺风滴湿鞋,自己身体虚,怨得了别人吗?”

大厅一片哗然。

细想之下,此人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苏绣月莞尔,这些词,司马阳都是怎么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