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诲,乐悠会铭记在心。”

但跪的太久,此时她有些站不起来了。

刘氏眉头一皱,“秋月,还不扶人?”

秋月急忙上前将人扶起。

回到听雨轩,秋月细心地为苏乐悠上药。

她轻轻地卷起苏乐悠的裤腿,露出那已经跪得发红的膝盖,手腕也因为长时间的煮茶动作而变得肿胀。

秋月心疼地看着这些伤痕,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生怕弄疼了苏乐悠。

她一边上药,一边流眼泪。

“别哭了傻丫头,我们如今寄人篱下,受些委屈也是在所难免的。”

“可是,姑娘你何时受过这种罪啊。那二房的夫人也没能护得住小姐。”秋月心疼地看着苏乐悠。

苏乐悠摇了摇头。

秋月叹了口气,如今姨夫人和二房都护不住她家姑娘,京城高门的后院果然是吃人的地方。

“秋月,替我去二公子那留个话,就说我有事找他。”

秋月点点头,表示明白。

“记住,别让人看见。”苏乐悠再次叮嘱了一句。

“奴婢明白。”秋月恭敬地回答。

是夜,月色朦胧,苏乐悠独自一人坐在屋中,寂静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她手中紧握着那盒精致的口脂,指尖轻轻摩挲着盒盖,心里却清明了不少。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

陆子衿如往常般从侧门悄然进入听雨轩,他来到苏乐悠的屋子前。他轻轻敲门,声音柔和而富有磁性:“乐悠妹妹,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