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舞剧]用手杖敲了一下地面,时间于此刻静止

“你没想过救他??!”[舞剧]指着炽阳问道

[我……不知道,他是敌人,理性告诉我,敌人只有死了……]

“停停停,本体不是跟你说过谁该救吗,这就是你那时候回答‘知道’的依据?”

[以理性的标准来看,他死了有利无害,从感性来看,我应该救,因为现在是‘队友’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什么也不做。]

“之前的你,已经做了选择。”[舞剧]摇摇头,“榆木脑袋。”

[哦,我想起来了,我欠个人情来着,可是他们给我一瓶我随时能造的药换我救他一命,这是不是……]

“好烦!快去!”[舞剧]用手杖指着炽阳

[哦,如果这是你的要求的话……]

“走走走!”

眼见[舞剧]已经不耐烦了,[理性]扯下袍子,袍子在空中消失,白影携冠直朝炽阳飞去

[戏开场。][舞剧]按了按帽檐,轻笑道

时静解除

[?!][理性]没料到[舞剧]还给祂来个大的,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把那把无锋的道具剑扔出去

‘美味到手!’花怪正想着炽阳的梦境能量会有多美味,突然一把剑打在舌刺上直接把舌头打折

“什么人?!”花怪环顾四周,收回舌刺,麻痹的知觉在缓缓恢复

炽阳压着青月倒在洞窟内,忙起身,回看后面

一身白衣的[理性]站在另一个洞窟处,道具剑飞回他的手上

“怎么会!你不应该在这里!那条路我没有让它通这里!”花怪惊愕道,事情棘手起来,它惧怕凌白的晶化能力,不过眼看他拿的是柄没有开锋的道具剑,又笑起来

“你没有武器,而爪子……”花触上覆盖起了一层厚厚的黏膜‘黏膜会让你不容易刺到我。’

[……]理性沉默着

“凌白!”小愿见到救星来了,连忙呼救“救命啊!”

“恩人?”

“不知道对比他们,你是不是会更好吃!”花怪狞笑着,数只沾着黏液的的触手朝祂刺来

[呼……]理性深吸一口气,一剑斩上一根触手,将其打偏,接着身体随脚的步子偏离,另一根触手擦着腰间过去,再一偏头,又是一根,回身挥斩再次打偏一根,但还有许多只触手还在朝着祂攻击,眼见已经没有办法躲开,其余人都为他捏了把冷汗

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抓住了[理性]的空闲的手,[理性]的身体虚化,触手穿过祂的身体,不能影响分毫,[舞剧]的身体在[理性]身前凝实

“什么?!”

“两个凌白?虚影!可是,怎么都没有角”

花怪很快明白是抓住祂的另一个人搞的鬼,收回触手,转换目标

[理性]把道具剑递给[舞剧],剑到[舞剧]手上变成了之前的手杖,就这样,[舞剧]开始了祂的表演,引导着[理性]旋步,跃空,轻踏,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巧妙地躲开触手,回卷也被轻跃避开,亦如台上的一对舞者。

祂的舞迹不局限于地面,踏着空一点点靠近小愿,等到花怪明白过来已经晚了,一瞬间,[舞剧]的身影虚幻,手杖交给[理性],[理性]的身形凝实,执剑刺下,黏液在触碰到剑时立刻被侵蚀成为晶体,剥落,剑尖划破触手表皮一股麻痹感自受伤点传来,花怪操控其他触手一把将这根触手斩断,正是这一瞬间的麻痹与慌乱,小愿和诺一挣脱束缚落下,被灵哲操控机械臂接下

晶化的触手落下去,溅起巨大的水花

“上面那是……他?”难以置信,龙的特征没了,还变成了两个

“我也没见过凌白这个样子。”小愿回答“不过,诺一你好像是说过可以改变‘外貌’吧?”

“心念中的样子……”

“该死,你这家伙!”断去一根触手痛楚和食物逃离的怒气冲昏了花怪的头脑,触手的刺击更为猛烈

[理性]看了一下铺天盖地的刺击,闭眼,身体化虚,接着消失,只余[舞剧]一人

[女士们,先生们,不要眨眼,魔术……此刻……]眼见触手就要刺到祂[舞剧]捏住了帽檐

[开始!]祂取下帽子,一枚兔子炸弹落出来,在空中爆炸,浓烟起,人影不见,触手扑空

“我帽子里有很多东西想要吗?猫咪,锁,扑克牌,戏服。”一件件东西被丢出,本以为是普通的东西,结果全是烟雾弹,接连爆炸。

惊悚感自背后而起,花怪转身,那柄道具剑距离眼睛已不足咫尺之遥,而祂的主人却不知所终

又是以一根触手为代价,保住性命,剑在脱离晶化触手后落下,眼见可以除掉一个隐患,花怪催动触手去缠剑柄,在缠上之前,一抹蓝色的身影抢先,[舞剧]抓住剑,踏在触手上,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