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凌白走在前方,跟在拖尸人的后面,踩在凝固的血痕上

“那个祭司!他的杀害雅丽儿的力量和这个类似”白刃率先反应过来

“用暗影操纵他人亲手杀了自己最亲近的人,再把充满哀怨的尸体集合起来,很明显他需要死者的怨气来做什么,而答案就在那里……”凌白的手指向了神像,宏大的神像却透着诡异的红光

“神像,尸体……诶诶,凌白你去哪儿?”伊诺朝着疾行的凌白喊道

凌白穿过往日的幻影奔向神像

“跟上他!”云二喊道接着跑在众人前方后方是猫玄

“喂,慢点啊。”伊诺发现自己跟不上云二的速度

而另一边的凌白已然到了……

白色石块雕琢的神像下身却染着黑暗而那黑暗如附骨之蛆一般缓慢的向上蚕食,神像之下堆着——尸山!他们神情痛苦身上有着触目惊心的伤痕,睁大的眼里是涣散的瞳孔,鲜血自尸体上流出在地面凝固,最下一层的尸体早已被凝固的血豆腐包裹,整个尸堆弥漫着黑色的死气,尸堆之外是黑色的符阵。

“嗒”自少年脸颊下滑落的泪水滴落在地面,凌白看着如戏剧般重现的往事

“噗通!”眼底黑暗的人影将拖行的尸体丢入阵法接着躺在其中,阵法外的苏尔挥动权杖,黑色的影刃将其杀害眼底的黑暗褪去,唯留一双充满怨恨的眼睛。

“爸…这是为什么”苏亚浑身颤抖看着父亲屠杀族人

“为了我们的未来,儿子。”苏尔停下的能量输出,将屠杀的任务交给了旁边立侍的护卫,他将手放在儿子的肩上,温和的眼神安抚着儿子的情绪

“可是,为什么不能放过洛依?”苏亚想起刚刚不顾自己的哀求执意杀害洛依时父亲的模样,攥紧了手中的红绸。

“为了万无一失,我们不能留下一点隐患。”

“连妈妈都不能放过吗?”青年眼里的畏惧消失留下的是满眼的仇恨

“她?愚神的狂信徒,影神不能接受死对头的信徒进入祂的领土,贱婢而已死便死了。”苏尔将手从儿子的肩膀上移开

“原来跟了你30年的母亲在你眼里只是个贱婢……”苏亚笑起来“对呀,连镜神大人在你眼里都是愚神,为了你的前途哪天你会不会把我也丢出去呢?”

“儿子你病了,需要休息,来人呐把公子带下去让他在后面好好休息”苏尔唤起周边的护卫

“不,我没病”苏亚死死盯着眼前支开话题的人“你病了,父亲,很严重的病!”

寒光一闪,苏亚将腰间的匕首刺向父亲

“叮”护卫的刀挡住匕首接着划伤了拿着匕首的手

“唔啊。”匕首落在地上,苏亚捂着手掌

“匕首可比笔重多了,你拿不稳的”权杖顶端的宝石对准了他

“这一切你不会记得的,你只会记得镜域在崩塌之后只有我们父子两人逃了出来,你还会和以前一样在新的家园继续你的创作。”宝石泛起了黑色的气息。

“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会跟你走的!”苏亚撞上了护卫对着他的刀,刀锋从背部穿出滴着鲜红的血

“我,我……”护卫连忙将刀抽出一脸惶恐的看着苏尔

“没事的,没事的我还能救回来”苏尔慌了起来

苏亚踉跄的往后倒,后方是苏尔也不敢涉足的黑色符文

“不要过去!回来!拦住他啊!”权杖顶端凝结出一根黑线伸过去,两个护卫慌忙抓他

“嗡”黑线停在结界外不得寸进,红绸落在地上,苏亚倒下的身影与他的尸体渐渐重合,黑色的气息从他胸口的伤口窜入,瞳孔猛地一缩,嘴巴张开,手一顿乱抓,挣扎的身影渐渐的无力,待到平静——他死了

两个护卫浑身颤抖,不敢回头生怕苏尔迁怒于他们

“愚蠢!为了两个无关紧要的贱种,搭上了自己的命。”苏尔捡起地上的红绸情绪激动“只要去了影神的领土凭借我为祂做的事,我的才能保你一辈子玩乐无忧,什么女人玩不到非要执着那个贱种……”

“大人,唔唔唔……”一旁来送消息的人成为了他泄愤的工具,他的手越抓越紧,被掐着脖子的家伙挣扎的越来越激烈。

“什么事!”苏尔将他丢在地上

“唔,咳咳咳,回禀大人,驻守军长和夫人拼死把他们的女儿送出城门了,现在城门被他们拦着,我们已经出现人员损伤了”

“废物!一群被暗影侵蚀的垃圾都拦不住,给我盯着这里,出了什么差池你们也给我成为侵蚀阵的原材料。”苏尔的身影遁入暗影

“是,是!”护卫和报信人颤抖着应下

……

至此凌白已经明白明启覆灭的原因了,真是可笑啊,自己死亡的原因和城池覆灭的原因竟然一样,[贪婪]一个贪图更高层次的力量向自己的恩人举刀,一个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谋杀自己全族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