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闻,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味道,小心翼翼打开后,从里面抽出信纸,薄薄一张,只写了一串地址。

“什么玩意,只写了一个地址”

苏月上前拿过信纸一瞧,顿时面色大变,“南越,锦州府,河东县,大槐村,桃花里”

终日里最稳重,时常都挂着微笑的人,此刻眉头紧锁,脸色苍白。许姝惠见她这般,急忙扶着人做到凳子上,“苏姑娘,你,你没事吧?”

沧铭天拿过她手里的信纸扫过,霎时也变了脸色,捏着信纸的手微微用力,指骨泛白,手背青筋迸现。

疯人萧难得严肃起来,嗓子都有些发紧了,“沧铭天?”

黎家人亦是被吓得不清,瞧着二人脸色都不好看,顿时也红了眼。老太太颤颤巍巍开口,“苏姑娘,沧将军,这,这是”

几个娃子这时候也被突如其来的沉重气氛,压得不敢吱声。他们见过师父最凶的时候也没现在这般看起来可怕。而先生,平日里最温和的先生,此时竟也红了眼。

别说他们了,把信件送来的夏叔,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若是因为自己送的信害了将军跟苏先生——他万死也难辞其咎啊,“将,将军,我我”

灵宝站在娃子们最前面,抿唇看向师父和先生,小眉毛一点一点皱了起来。

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她现在很生气,一定是漕运行欺负了师父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