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没有想过,让你背后的韩家军与我背后的岳家军一起呢?”驸马表情淡淡,看不出心中真实想法。

大公主一惊,“驸马何出此言?”

警惕地看向对方。

驸马爷淡淡一笑,笑容尽是温柔,“我是觉得单凭岳王府,只怕做不到万无一失!

公主别忘记了五年前的西胡军,他们可是二十万大军尽数覆没,其中还有让各国闻风丧胆的黑甲骑军!”

驸马说完,抬眸看向大公主,眼神满是凝重,“公主也知道,这一次是你我釜底抽薪之战,已经毫无退路,为何不能通力合作,我们只能赢,不是吗?

我思来想去,唯有韩家军与岳家军共同出兵,如此咱们才能万无一失!”

大公主看向驸马,观察许久,见他并无异常,似是真心实意,才悄悄松口气,“驸马所言即是!”

“那便依驸马所言,对外就说我与绮罗在新都常安城饱受折磨和委屈,以至于身子出了亏损……”

“公主所言甚是,我会安排好一切,这次必会让公主达成心愿。”驸马淡淡恭维道。

抬眸温柔的看向对方,“不知韩家军那边公主可有其他交待?”

大公主与其对视一眼,而后起身走向内室。

驸马见状端起一旁茶盏,眼角扫了大公主一眼,唇角微勾。

他知道大公主是去拿信物。

唯有那信物才能调动韩家军,而他要的也便是那东西。

当年大公主算计他,让先太上皇赐婚,他事后调查得一清二楚,这些年他事事顺着大公主,图的便是她背后的韩家军。

做质子的经历,依然是他心中无法磨灭的痛,对皇家他心里也是恨的!

他的一生都被葬送,岂会甘心??

这一次所有伤害过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没一会,大公主抱出一个十分不起眼的旧匣子,自里面拿出一个毫不起眼的石头,淡淡开口道:

“驸马,拿上这个,派人前往韩家军,找姜老将军,他看到此石头,便会起身去核实,无误后变会调动韩家军的兵马!

这块不起眼的石头便是韩家军的虎符,唯有它能够打开父亲留下的机关!

至于其他的,待众叔伯到来,我亲自去与他们面谈!”

大公主说罢,特意将匣子打开,让驸马看清里面何物!

全石头??!!!

各式各样的……

驸马心中知道,这些石头怕是大有说法,每个石头作何用,唯有大公主和韩家军知道。

难怪,这么多年,皇室都无法彻底掌控韩家军。

每次召见姜老将军,对方都会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为由,拒绝进京复命!

但却将大召的东防线,牢牢守住!

因此先太上皇便默许了他们“妄为”。

无奈,大召初建不久,且先太上皇过于仁义,一直觉得自己这皇位坐得愧疚!

对韩家军便格外宽容,将大召东线五百里,作大公主封地。

如此韩家军便在封地内开荒种粮,牢牢守住关隘!

大旱那几年,朝廷宁苦西北军,也并未克扣韩家军,否则何至于那么惨!!!

敛下思绪,驸马爷淡淡笑道,“公主依然如此聪慧谨慎,本驸马敬佩!”

说罢,接过那石头。

突然大手一伸,将大公主带入怀中,“公主,如此良辰美景,让本驸马留下侍寝可好?”

而后在大公主耳边,轻吐气息,挑逗,“我近日研究了新花样,定会让公主尽兴,我保证!”

说罢低头看向大公主,“为大事,你我也需夫妇和谐,妇唱夫随,如此才能交到足够好运。”语气极尽撩拨,大手早就不安分起来。

大公主这人本就好这口,加上幻想着好事将成,兴致极高!

早已情动不已,浑身战栗。

驸马勾唇邪笑,眼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弯腰抱起大公主,走向内室。

室内红浪翻滚,女子亢奋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驸马坐在密室内,静静喝茶,悄悄观摩那一男一女!

直到那女子满意地昏睡过去。

“世子。”先前的男子走入密室,对着驸马恭敬行礼。

驸马颔首,“你表现得不错,那荡妇似是非常餍足!”

“世子饶命!”对方吓得立即跪倒在地。

这些年,他经常易容成世子与大公主同房,心里自知下场必是凄惨!

驸马淡淡,“起来吧,不要多想,这荡妇就该千人骑万人偿,当年她设计毁了我,我岂会如了她的愿?”

大公主所生的子女中,除嫡长子是驸马血脉,其他子女根本不是!

至于其他子女生父,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