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辅休要胡言乱语,坏我等名誉!”那伙大臣不依道。

方项一瞪眼,“呸,你有个屁名誉,墙头草还差不多?”

敢欺负小恩人?!!!

老夫可不答应。

怎么也得添个堵,气死你们这些老逼登。

哼。

“女不教,父之过,刚才你们不是撅着大屁股,信誓旦旦要公道的嘛?”

“这回咋怂了?”

“嗷,老夫知道了,你们肯定是在憋着坏,想背后使刀子,偷偷为自家孩子报仇?”

“让老夫想想,你们必是会找唐家人的麻烦,使些下作手段,坑害他们的生意!”

“或者收买唐府下人,偷偷使些阴损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地报仇泄恨!”

“是不是?别告诉我你们没有这么想?”

“你们的心思老夫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先前恨不得生吃了对方,后面立即秒怂,一般这种情况就是打算使阴损手段了。”

方首辅霹雳吧啦,咄咄逼人,根本不给对方狡辩的机会,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你,你,噗!……”一个老臣气极,当场吐出一口血。

“咋滴,敢做不敢认不成?”

“别以为你吐两口番柿汁,你就有理,你那是心虚?”方首辅挺了挺大肚子,气势汹汹。

“对,陛下,老臣也十分认同方首辅的说法,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绝对不可姑息!”兵部尚书张行之附和道。

那伙大臣慌了,因为他们当真有那么想过。

他们确实动过找唐家麻烦的念头,毕竟唐家并非官身,又产业众多。

稍微使点小计谋,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报了仇。

如今竟被当场挑破,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的。

而方首辅与张尚书都是极为难缠之人,他们不想为此小事,在朝堂上树二位劲敌。

于是哭诉道,“求陛下为臣等做主啊,臣等绝非方首辅所说之人,请陛下明鉴!”

声音悲悲切切,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霍子珩顿感头疼不已!

这些个老逼登。

烦死人了。

“朝堂之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多无辜。

切,都是千年的狐狸,搁这儿和谁玩聊斋呢!

“皇帝哥哥,昭昭觉得方爷爷说得十分在理呢?”

小丫头吃饱喝足,擦擦嘴,坐在凳子上,悠闲地晃着脚丫子玩。

“你想啊,昭昭的家人温柔又善良,若是对方有意算计,当真是危险又可怕。”小家伙晃了晃霍子珩的衣角,眨巴着大眼睛,眸底满是担忧。

方爷爷说得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些人的孩子如此嚣张跋扈,可见其父母也非良善之辈。

背后耍阴狠手段,他们绝对干得出来。

霍子珩自是也有此顾虑,当即笑着配合道,“朕也颇为此事头疼,昭昭可有办法?”

唐昭昭双眼一亮,“呃,不如这样吧?但凡是我唐家名下商铺,只要有人闹事,便记得诸位大人头上。

若府内下人出事,或者有不轨之举,亦是记在诸位大人头上。

喔,还有彪彪,我的爱犬,它若是有啥事,也算诸位头上吧?

不知道昭昭这么算,诸位大人会不会觉得头太重,不愿意啊?”小丫头假装无辜地眨巴眨巴眼。

霍子珩宠溺地捏了捏小丫头的鼻子,转身扫向那些人,冷冷道,“诸位卿家可敢有异议?”

敢?

卧槽!

这是帝王的威胁!

吓得浑身一抖,“臣等愿意。”

自此,唐家名下所有生意,铺子里但凡出现扒手,那都是现场抓获。

若有人敢找唐家麻烦,绝对出不了巷子,就会被多方人马威胁,甚至揍得鼻青脸肿。

想碰瓷唐家铺子?

动作还没实施,人就被默默拖走。

昭月楼有人喝醉酒,大声喧哗,高兰兰轻轻皱了下眉,就有官差出现,直接将那醉酒之人拖走。

唐氏饮品铺,柳芸娘没注意脚下有个石子,踩上去,差点摔跤,吓得周围的人,连忙趴在地上给她做肉垫。

后来听说唐家要施粥,救济受灾的百姓,各地官府纷纷配合,专门拨了一小队衙役,维护秩序。

更是帮着忙前忙后。

唐家的商船路过各处,全部放行。

又听闻唐家在找硫磺矿,各地纷纷组织人手,帮着一起寻找。

至于大公主?

直接被霍子珩下令关禁闭。

皆因当日在大殿,她见岳绮罗被打昏,一时气恼,对唐昭昭出言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