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咚!……轰咚!”天雷滚滚的声音自脑中传来。

卧槽!……

特么的!……

唐昭昭大惊,被吓得浑身一激灵,躺回床上,闭上眼。

心神急忙沉入空间。

蹬!……蹬!……蹬!

唐昭昭举着金针,对着空间上方的巨雷,跪了。

“我错了,我错了,求干爷爷大人不记小人过,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嘿嘿!……”小家伙连连求饶道,面上满是狗腿似的讨好。

轰咚!……轰咚!……轰咚!

天雷怒吼着,即将要劈下。

“啊!……啊!……”惊吓地大叫着。

“等下,等下,我去,我马上去,我再也不赖床了。”

话说,小娃娃双手拉着耳朵,讨饶道,面上怂兮兮!

场面僵持三秒,最后雷云气哄哄散去,临走还威胁着。

呼!……唐昭昭深深吸口气。

随后小脸一垮,不情不愿地起床,任由听霜她们拾掇。

翻了个白眼,望向天空。

呔!……命苦哇!命苦哇!

人家干爷爷都是宠着孙女的,她倒好,时不时就会挨劈几下。

每次劈完脑袋都懵懵的,头重脚轻不说,脑袋还嗡嗡响,就像脑鸣那样,可折磨人了。

小家伙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委屈,哇一声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一个个都欺负我!”

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流,吓得听霜不知所措,慢慢哄着。

可没用,小家伙就是哭个不停。

轰咚!……雷响。

“呜呜呜……嗝,嗝!”哭声立即被吓停。

“听霜,走,快走,找奶奶去!”小家伙撒腿就往外面跑。

唐老太见到难得早起的孙女,笑得合不拢嘴,心肝肉儿肺地一通夸,便命车夫前往国学院。

唐昭昭一听还有啥不懂的。

她,又被奶奶忽悠了……

幽怨地看了一眼唐老太。

嘴唇张了张,闭上。

又张了张,再闭上。

不敢说话,怕被雷劈!

如此唐昭昭就这么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进了学院,正式入学。

国学院启蒙班。

班上最小的五岁,最大的八岁,这是霍子珩让人特意选的。

朝中三品以上官员家的嫡子嫡女,都在这个班,如此,小家伙便有了玩伴。

“哎唷,这谁啊?不会就是那个开后门进来的吧?啧啧,瞧瞧这身型,都成球了?”

“嘘,你闭嘴,她可是咱们大召的公主哇!你胆子真肥,敢说她坏话,你不怕她哭鼻子去告状,然后给咱们爹穿小鞋呀?”

“你这么一说,我当真感到好害怕呀!这可咋办?虽然咱们生来就是世家贵女,奈何咱们自小守礼节,知廉耻不会巴结,自然也就攀不上高枝。

谁像她呀?

我可是听说,她自小就混在男人堆里,老少通吃,这才有机会攀上咱们的陛下,成了大召公主。

当真是走了狗屎运,一个泥腿子,还翻身把歌唱,以为自己是真的金枝玉叶,高贵无比的皇家公主了。

呸!不还是一身土里土气,胖得与猪无异,让她和咱们待一起,当真是晦气。”

说话的是小郡主岳绮罗,时年八岁,已是半大姑娘。

其母乃是大公主,其父是驸马爷,其叔父便是云南府岳王。

深得家中宠爱,一贯嚣张跋扈,认为自己是大召最尊贵的女子。

自小就孺慕霍子珩,视他为未来夫君,发誓非他不嫁。

此次迁都,亦是她哭闹着要追随霍子珩,于是大公主便独自带着她来到常安城。

而驸马爷和儿子们留守在京杭……

“绮罗郡主说的啊,这大召若说出身最高贵的非你莫属。

谁人不知驸马爷当初是云南王府嫡世子,身份地位与皇子无异,再加上大公主,这份尊贵自是无人能及。

她一个小小的泥腿子公主,只徒有虚名罢了,怎能和你比?”

一群狗腿子争相附和,巴结着,专挑对方喜爱的话说。

“对对,没人能和绮罗郡主相比,咱们陛下始终不选妃,一定是见绮罗郡主小,想等你长大,娶你为后呢?”

“哇噢,想想都好浪漫呐!绮罗郡主你可当真是好福气呀,这大召的皇后非你莫属呀?”

“绮罗郡主不仅生得貌美,还满腹才学,又得陛下真心相待,简直是太让人羡慕了。”

“哼,你们知道就好,算你们识相,知道无法与本郡主相提并论,也知道珩哥哥心里只我一人,这后位非我莫属。”岳绮罗下巴微抬,高傲地藐视众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