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阁。

犹如唐国永安状元楼,是建业城最大的酒楼,也是读书人吃饭饮酒的聚集地。

就连跑堂的都是读过几年书的,所以不是读书人门都很难进。

此时正值晌午,前来吃饭饮酒的文人墨客已经坐满了大厅,就连二楼也找不出几张空位。

此时,二楼一桌五六个读书人正在高谈阔论。

“不知你们可听说了,十国第一才子秦昊和他的未婚妻杨婷芳战事失利,已经被我国公子休斩杀了!”

“此事我也听说了,好像不是被公子休所杀,而是被打落悬崖摔的粉身碎骨了。”

“两位说的没错,最近这事传的沸沸扬扬,起初我是不信的,后来有一个在军中的亲戚告诉我是他亲眼所见,我才敢确信这两人的确是死了。”

“那看来此事是真的了,唉,实在是可惜!”

“是啊,这两人虽说是唐国人,但却是在下少数敬佩的人之一。尤其是那秦昊,自打出世以来,每首诗词必属精品,那《浩然诗集》在下更是每日诵读,今日一死甚为遗憾!”

“李兄所言正是在下心中所想,其诗词书法以及编练的歌舞每次提及都会被人津津乐道,在下也是时刻关注着秦浩然,期盼他出新作,今日一死,唉”

“那杨婷芳能文能武在十国也有着不小的名声,本来与秦浩然也算是一对璧人,这次两人共赴黄泉虽说会被传为佳话,但的确是令人惋惜!”

“我不忧心其他,而是觉得日后没有了秦浩然的诗作和曲子,人生就少了一大快事,即便去了青楼也总觉缺了点什么。”

“秦兄所言甚是!”

不只是他们这一桌,其他酒桌上谈论的内容与他们大同小异。

十国第一才子,和他的未婚妻唐国第一美人杨婷芳,死了!

这个消息不仅在建邺城传的沸沸扬扬,而且还以最快最广的速度传向了十国!

就在这群读书人高谈阔论的时候,突然有人气喘吁吁地跑进了状元阁高声喊道:“天下楼今日挂红了!”

这一嗓子犹如在油锅里添了一瓢凉水,人群先是一愣,随即“哗啦”炸开!

“挂红?此言当真?”

“是啊,建业城只是边陲小县,不比那些繁华地方,上一次挂红还是在五年以前吧?”

“不错,我记得上次还是齐国唐寅路过此处,在春月楼留下了一阙词儿而挂红,当日可是建业城的盛事!”

“诸位不要再怀疑了,我的家丁已经传来消息,说是天下楼今日的确已经挂出了“歇业三日”的牌子!”

“如此说来,此事千真万确了?”

“陈兄何必在此追问,我等速去查探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挂红之后需要三日才能进门,李兄何必急于一时呢!”

“陈兄有所不知,这次挂红必然会成为建业盛事,说不得周边无数读书人都会前来先睹为快,到了那时焉有我等位置?”

“如此我等岂不是要在天下楼门前坐等三日?”

“这可是十国盛事,别说区区三日,上次唐国金陵城粉香楼挂红,一连数月人挤不动,若是不早些去占个位置,我等何时能看到新歌新舞?”

“既然如此,那你我一同前往?”

“理应如此!”

霎时间,状元阁内的读书人走了一半,纷纷向着天下楼涌去。

与此同时,周董和祁婉妘在一名牙人的带领下查看一间院落。

小茹跟在最后面,与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并且不停地偷眼往周董身上看,似乎很是害怕对方。

“两位对这间铺子可还满意?”

周董看向祁婉妘道:“除了前面的商铺有些偏了,其他都还好,你觉得呢?”

祁婉妘观察着四周说道:“这院子前面有商铺,后面可以住人,并且还有一处空房可以做工,的确是挺适合,就是价钱贵了些。”

牙人苦着脸道:“姑娘,您只用两个月,实在是没有办法,说实话能找到一间适合你们的院子,我们牙行已经是尽全力了。”

周董道:“这伙计说的有理,如果觉得合适就租下来吧,算下来其实比住客栈还是要便宜些。”

祁婉妘抿了抿唇道:“周大哥这样说,那就定下来吧。”

随后返回牙行签了合约,当天下午几人就搬了过来。

又去雇了几名裁缝,在后院库房摆了几张长桌,马不停蹄的赶制t恤衫。

安顿下来后,周董不想打搅祁婉妘做衣服,便再次来到了大街上。

现在已经到了黄昏时分,正是准备晚上集市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来福的套圈摊位,便兴步向这边走来。

等到了地方看到周围状况周董不禁失笑。

因为就在这条街道上竟然出现了四家套圈的的摊位。

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