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为吴生根推脱。

庄稼汉见状,急忙喊道。

“大人,我们有人证。”

“哦?那传人证上来说两句。”

围观的人群被分开,一名身穿打更人银锣服饰的中年男子走入到公堂之上。

来人一张国字脸,方方正正,虽是银锣,却气息浑厚,显然在打更人中也是个好手。

“在下李春,拜见林相、刘大人,我可以为这对夫妇作证,那日我巡逻到他们的街区,亲眼看到这吴生根化为另一男子的模样,潜入到这位姑娘的房中,本想立即制止,可当时同僚强行阻止,辩解称吴生根是该女子的丈夫,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谁曾想,几日后,我再次巡逻到这片街区,发现这位姑娘正要为贞洁轻生,这才出手阻止,将事情真相告知,带他们来报官。”

人群中的几个铜锣脸色一变,纷纷暗自咒骂。

“这春哥脑子有病吧,多管闲事干啥,还把我们拉了进来。”

吴生根闻言神色一僵,他在宗门中的地位可不高,修为也是马马虎虎才六品,连这个李春都不如,怪不得当时潜入时没发现李春。

刘大人皱了皱眉,有一个银锣作证,事情就很难搪塞了,他目光看向一旁好整以暇的林平安,用眼神示意他管管自己的下属。

林平安轻笑一声,翘起二郎腿,语气幽幽的说道。

“我看,你们中是有人在撒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