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杜相……可敬可佩。”

李白垚发自肺腑说道:“我以为杜相会平稳致仕,回到家乡颐养天年,没曾想最后给我上了堂课,作为宰相,该如何去为国分忧。昨夜找七大族长借钱,正是受到杜相启蒙,前辈舍命揭开逆贼面纱,若是再珍惜兜里的银子,与禽兽有何不同之处?打,要狠狠的打!先征郭熙,后驱周国,咱们大宁即便是饿死,也要争回这口气!”

“爹!”

兴许受到父亲感染,李桃歌神色狂热,抱拳道:“儿子愿为马前卒,征讨郭熙!”

李白垚顿了顿,纠结道:“之前你流放三千里,镇守西疆,吃了不少的苦头,爹在派你去沙场,心里过意不去。这次西征,恐怕一时半会打不完,短则半年,长则三年五载,你先安心在国子监读书,不急。”

李桃歌斩钉截铁道:“爹,我的兄弟袍泽都被郭熙杀了,镇魂关十几万黎民惨遭屠戮,我对老天爷起过誓,要亲手摘掉郭熙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