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我亲你,主导权在我这。你亲我,主导权就在你手上了。这怎么能一样呢?”

“怎么,俞上将还坚持着男女亲密接触,女方更吃亏的概念吗?现在不是男女平等的社会吗?”

俞飞鸿哼了一声说:“我这样天生丽质的美女,亲你都是在奖励你。”

聂风挑眉道:“我不赞同。我可是能吃软饭的小白脸,你亲我,我还觉得我吃亏了呢。”

俞飞鸿见聂风堂而皇之说自己是小白脸,没忍住笑了出来。

“聂风,你也太不要脸了吧!我以为你是个正经人呢!”

聂风扬唇一笑,说:“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也以为你是个正经人。”

经过聂风那么一打趣,俞飞鸿那点羞涩和局促也消散了。

俞飞鸿晃了晃脚腕,确定自己的脚可以行动自如后,她站了起来说:“不跟你贫嘴了,我先去洗个澡。”

聂风点了点头,说:“洗澡的时候看看脚底板有没有外伤,要是有就和我说,我去前台借点酒精碘伏。”

俞飞鸿摆了摆手说:“不用,我没那么娇弱。”

进入浴室后,俞飞鸿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脸红扑扑的。

但很快,一切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自己那点旖旎的心思,险些暴露无遗。

可惜,她和聂风现在只能做共患难的战友。

一旦越线,她既觉得对不起明宜寒,又感觉良心过意不去。

这个吻,只能当做是个美丽的意外了。

尽管如此,俞飞鸿还是会铭记于心的。

两人都洗漱过后,坐在一块吃着外卖,讨论着获得的情报。

俞飞鸿咬了一口煎饼,皱着眉头说:“那个老鹰很狡猾,想从他口中获得情报真是困难。”

“他没有将不利于自己的证据放在大世界办公室,那就很有可能放在自己家里。要不,我们计划一下,明天入侵他的住所?”

聂风摇摇头,说:“他的妻子阿麦提是总督的女儿。他住所的安保肯定不差,贸然进入,怕是会打草惊蛇。”

俞飞鸿将煎饼塞进嘴里,含糊的说道:“那怎么办呢?他是总督的女婿,在胡鸟市地位不低啊。”

用寻常的办法肯定套不出什么有用信息来,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寒鸦国,不是大夏。

这让他们的调查举步维艰。

聂风忽然笑了笑,说:“我倒是有个办法。”

俞飞鸿听到聂风那么一说,顿时来了兴致。

她赶紧问道:“什么办法?你就别卖关子了,和我说说。”

聂风点了点头,说:“从老鹰那边下手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了。我们可以转移目标,从他老婆那切入。”

“他老婆是他的底气,没有他老婆撑腰,我们想撬开他的嘴就容易多了。”

俞飞鸿柳眉紧蹙,她摇摇头说:“你是说他的妻子阿麦提?你搜集到的情报不是说阿麦提爱老鹰爱得死去活来吗?”

“她那样一个恋爱脑,怎么可能被我们策反,帮我们忙?”

聂风说:“你说的对,但阿麦提那么爱老鹰的前提是老鹰忠诚于她。鬼头三说了,老鹰对阿麦提体贴入微,非常恩爱,所以阿麦提才会排除万难,和他在一起的。”

俞飞鸿摸了摸下巴,沉吟道:“你说的有些道理。可是老鹰太狡猾了,我们想掌握他外遇的证据有点费劲。”

“更何况,这对于阿麦提来说是丑闻。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就算我们拿着老鹰外遇的照片找阿麦提,阿麦提也不见得会帮我们吧?”

聂风笑着说:“她会帮我们的。”

俞飞鸿眨了眨眼,不解的问:“你怎么那么笃定?”

聂风说:“你还记得刚才,我们和老鹰在酒吧吧台擦肩而过吗?”

俞飞鸿回想了一下,颔首道:“记得,我们打了个照面。”

聂风继续道:“我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味道。一开始我还不太确定,但知道他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很笃定了。”

俞飞鸿迫切的问:“是什么味道啊?你到底掌握了什么筹码?”

聂风一字一句的说:“hiv,俗称艾滋病。”

俞飞鸿一愣,过了两秒回过神来,“你是说,老鹰患病了?”

聂风点头,“是的,还在潜伏期。得了这种病的人身上会有一股味道,别人闻不出来,但瞒不过我的鼻子。他得了这个病,阿麦提很大概率也被传染了。”

俞飞鸿聪明的很,几乎是在瞬间,便理清楚细枝末节。

“阿麦提那么喜欢老鹰,肯定只有他一个男人。现在两人还如此恩爱,阿麦提她一定还不知道自己得了病。”

聂风打了个响指说:“是的。这个病别人治不了,但我能治。阿麦提得知自己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