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大概率是这样——就会知道钱宇根本不是这几人的真正目标,他同样会提高警惕!”

“他怎么能看出,这几人想杀的不是钱宇?”

“要杀钱宇,下剧毒、放冷箭最是简单便捷,为什么这几个非要挑在白天当街杀人,动手之前还得喊几句口号?”

虽然知道眼下局面恼火,董锐还是忍不住笑了:“那是唯恐别人看不见听不着。”

黑甲军行事高调,不就是这个目的吗?看来那几人也不过是有样学样。

“喊口号也就罢了,偏偏还喊得不走心、不准确,真就是随便喊喊。”贺灵川摇头,“他们要是真地跟钱宇有深仇大恨,至于喊得这么敷衍么?”

董锐明白了:“他们对钱宇也并不了解,却把他劫走了,所以是另有目的?喂,那跟我们去府衙有什么关系?”

“钱宇是被派来审核公账的,现在半途被劫,已知的原因可能有三:私人恩怨、账目问题,以及他跟薛宗武的关系。”贺灵川条分缕析,“我们方才说牵涉私人恩怨的可能性很小,那就只剩后两个了。为了不让薛宗武往自己的方向联想,我们只能想办法误导他。”

董锐琢磨了好几息,终于把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想明白了:“你想让薛宗武以为,黑衣人是为账目而来?”

“你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公家账目是清清爽爽、没有猫腻的?”

就连送到贺灵川手里的仰善群岛账目,现在都开始出现门门道道了哩,更不要说爻国这个正儿八经的区域性老牌强国。

超纲了,董锐只能老实道:“我不了解,我是真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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