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的无间门高手,夜袭东宫,被前太子抓了十三个活口,当面指证雷正,翰林院学正欧阳东以文道伟力还原真相,亲眼见到了雷正的指令,监察院少卿朱时运指证,这些人他往日在雷家见过,种种铁证,种种证言,让雷正真正百口莫辩…

姬商震怒,当然,主要也是不想牵连过多,殿外直杀雷正…

这案子初看链条丝丝入扣,雷正作案铁证如山,但是,细细思量,雷正实在没有作案的动机。

京城高官也深感怀疑,甚至有阴谋论者,本着但凡有事必指林苏的基本指导思想,将矛头也指向了林苏。

然而,指也白指,林苏全过程中人畜无害!

所以,案件才是谜…

元姬眼睛睁大了:“为了玩我一个月,你连这么忌讳的东宫刺杀案,都硬朝自己头上套?”

“忌讳这个词儿嘛,此一时彼一时也,这事儿放在当时是真忌讳,但现在不是了,我并不害怕雷正从地底下爬出来打我,我也不害怕姬商,相反,他怕我怕得要死…我有什么理由非得隐瞒?我拿这个秘密换一个媳妇玩一个月,它不香吗?”

面对他理直气壮的道理,元姬叹服:“为了玩女人你真的很拼!可是…你所说事情,有证据吗?”

林苏傻了,还要证据?

元姬道:“没有证据的话,你的话可信度要打一个很大的折扣,相对应的,我的承诺也要打很大一个折扣…最多给你做三天小媳妇,多一天都不行!”

林苏目瞪口呆,看看天,看看地,看看面前美得如同月夜仙子的佳人,点头:好!

前面渡口,深夜有船靠岸,林苏牵着可以品尝三天的小媳妇上了船。

要了一间上房,喝了小酒,元姬长长叹口气,说上一句:我得给自己定个规矩,以后江湖之上就不能随便许诺,不然后悔莫及。

然后,开始解衣服…

次日清晨,林苏睁开眼睛时,元姬已经起来了,坐在船上走廊,望着刚刚升起的朝阳,她的眉头分明有了三分忧郁…

“宝贝,怎么了?”

林苏从后面抱上。

元姬轻轻叹息:“有几分惆怅。”

“惆怅于这三天期限要不要展期么?”

“不是,惆怅于某个混账男人去年跟我分别的时候,唱了一句歌儿,让人不上不下的…”

那是上次!

那是在南山!

那是他们上一次的一月期满!

林苏唱了一句歌儿:“我愿我所有的流浪,换一个在你心里放马的地方…”

仅仅一句歌儿,毫无征兆而起,又毫无征兆地结束。

将元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云端,却又飘飘然没了着落。

离开他之后的每一天,她都在想着这句歌儿,美妙得根本不象人间乐的歌儿,揣摩着后面的旋律,但是,她不可能揣摩出来,全天下都没有人揣摩得出来,那段入骨入心的歌儿,成了她内心最大的痒…

这个男人说了,下次江湖再见,给你唱完!

这就是他的绳索,用来束缚她的绳索!

她真的好期待下次相见!

她真的感悟到了这个男人的坏!

她简直想以坏制坏,下次在他最热情奔放的时刻,抽身而出,让他也体会体会这种美到极致却戛然而止的滋味…

这些迷离的感觉在她心头徘徊太久了…

林苏抱起她,兑现了他与她的约定…

“我愿我所有的流浪,

换一个在你心里放马的地方。

像那游牧的人们一样,

把寂寞忧伤都赶到天上。

我愿我所有的愿望,

追随你走在每个迁徙的牧场。

像我放过的马儿一样,

让爱的旅途都沾满阳光…”

元姬闭上了眼睛,用心来接收他略带沧桑的嗓音,她忘了身下的船正穿行春江上,她忘了四周波澜起伏的水域风光,她似乎感受到宽广的草原,她与他坐在马背上,自由自在,四周都是阳光弥漫,充满花香…

“…有你守在身旁,我醉了又何妨?”

随着这句歌词的静音,元姬醉了!

她也觉得醉了也无妨!

良久良久,她轻轻吐出口香气:“去年之后,我一遍遍地追索,我也曾走过各大城池各大音坊,我想听到这首歌的后半段,奈何我一直没有听到。”

“你当然听不到,这首歌我从来没有给第二人唱过。”

“就用这首歌,等着我投你这张罗网,是吗?”元姬道。

“是的,情如罗网,有情人投之!”

元姬眼睛慢慢睁开,久久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人在江湖行走,每一个转身都是一个新的邂逅。”

“是的,就如同大海之上,两颗水珠相遇,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