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一个人,我一直以为,文道天才都不擅长计谋的。”

“这不废话吗?不擅长计谋,暗夜这样的绝代高手会上我的床?你这样的公主会做我小媳妇?”

绿衣直接弹起:“丁姐姐,这样的话儿你忍得了吗?”

“忍?我就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忍!”暗夜从空中落下:“我收拾他!”

直接抓住林苏,下一刻人影不见,也不知道跑哪儿收拾去了。

绿衣怔怔地看看天空,看看大地,上了三楼卧室,推开房门就看到了依旧沉睡的陈姐,她近距离欣赏欣赏陈姐动人的睡姿和变得特别好看的脸蛋,突然就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声音…

绿衣愣住了。

暗夜,这就是你的收拾?

将他拉到你肚皮上去收拾?

他没怎么地,你自己倒是喘上了…

这大白天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绿衣脸红心跳地起不了身,望着沉睡的陈姐有点小羡慕,陈姐你睡着了多好,我好受折磨…

隔壁的声音终于停止了,暗夜出来了,推开房门,绿衣一眼看过去,小嘴儿微微张开,暗夜容光焕发,脸蛋似乎被圣水洗过一遍,美得惊心动魄。

“收拾完了?”绿衣问她。

“一时大意,失手了,被他收拾了!”暗夜叹气…

绿衣狠狠地白她一眼,递上一把青铜镜。

暗夜拿起镜子,左看右看,唇稍嘴角全是喜气洋洋…

这一晚上,陈姐还在沉睡,绿衣吃着客栈送来的美食,却也食不甘味,吃了饭,她在陈姐房间里呆了会,暗夜过来接替了她,绿衣脸红心跳地深一脚浅一脚走向自己的房间,但心思却始终不在原位,手呢?怀抱呢?你再不抱走我,我就一个人去睡了…

就在她推开自己房门的时候,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抱住了她的腰,绿衣心头大荡,但轻轻挣扎:“你今天累了,不要…”

呵呵,女人说不要,二十一世纪的男人都知道该怎么干…

次日清晨,绿衣对着镜子沉迷,她变得更漂亮了。

陈姐也醒了,摸着久违的小腿如在梦中,她,终于正常了。

暗夜坐在楼顶,望着下面一大早开始忙碌的四个丫头,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

“怎么了?”林苏在她身边坐下。

暗夜轻轻叹口气:“我突然有点迷茫,什么叫幸福…”

嗯?林苏好吃惊,你居然开始思索这么高深的哲学问题了?

暗夜靠在他身边,开始感叹…

你的幸福呢,是玩绿衣,绿衣的幸福呢,是看着镜子里变漂亮的脸,陈姐的幸福呢?是有一双正常的腿,但你知道这四个丫头的幸福是什么吗?

是什么?

暗夜说,她们的幸福就是咱们吃完了晚饭,饭桶里面还有四碗剩饭。

林苏握着她手的手停止了抚摸。

暗夜慢慢回过头来:“这四个丫头都是城外的流民,昨晚,在你玩绿衣的时候,她们来问我,可不可以把这剩饭送给她们?我一点头,她们那个兴奋,知道她们将剩饭怎么处理的吗?她们拿个纸袋小心地装上,连夜送出了城,送给她们在城外快饿死的亲人。”

林苏无限唏嘘。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当年在读到这两句诗时,是站在对权贵的谴责上去读的,而如今,自己居然混成了诗中的权贵,真是该当批判啊。

两个丫头送来了客栈提供的早餐,林苏啃着窝窝头,不停地伸脖子,努力朝下吞,终于,他吞下去了,叹口气:

“我也知道,在别人吃野菜当主餐的混账时代,我不能嫌弃窝窝头难啃…”

三女同时抬头,望着她们的夫君:“话说到这里,往往该有一个转折…但是呢?”

“但是我有钱啊…有一个哲人说得好,钱是拿来花的,不花会长毛滴…”林苏手一挥:“把海宁的全套饮食给我捡起来,咱们朝着可耻的腐化堕落之路,一路狂奔吧…”

陈姐笑了:“早就知道你吃不惯外面的饮食,铁锅和调料都带着呢,我去买点菜…”

她拿出刚刚长出来的小嫩脚,蹬蹬蹬蹬下了楼,跑向了外面,越跑越是欢快,很快,采购回来一大批各类菜肴,围着灶台转个没完,充分感受着一双新腿带给她的新奇活力,从午餐开始,林苏再度享受到了海宁同样的腐败…

锦衣玉食,食不厌精…

午餐之后,枕着陈姐的大腿睡个午觉,快活逍遥…

但晚餐,有了一个变化,四人点了两大桶饭,他们只吃一桶,剩下的一桶,暗夜直接告诉四个丫头:“餐点多了些,浪费了可惜,你们拿去吃吧。”

四个丫头对视一眼,眼中都有异样的感觉,同时致谢,将桶里的饭分了。

这一夜,她们带走的饭,不是剩饭,而是新鲜干净的吃食,对于流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