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看到一根根手指粗细的钢筋拔地而起,组成一个长方体形状的金属牢笼。

他们见过这样的牢笼,就在房间里、客厅里、他们的眼前。

那些悬挂起来的无数关着鸟类尸体的鸟笼。

而鸟笼上,一个巨大到看不到脸的女人把手放在鸟笼上,纤细苍白的手臂上是月白色的袖口,手腕戴着漂亮的镯子。

她的姿势是那么熟悉,熟悉到让人从内心感到寒意。

周向折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沈往开了口。

“这就是那只鸟说那幅画很重要的原因。”

沈往注视着女人的手,“……原来那幅画是写实。”

而他们是女人笼子里的那两只鸟,真正的笼中鸟。

女人好像听到了声音,她动了,她缓慢的蹲下来,月白色的长裙堆叠在地上,沈往看到她一点点俯身,黑色的和窗户一样大的眼睛贴在被他们拆开的窗口,死死地盯着他们。

“嘻嘻。”她笑了。

“是两只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