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也不知是羞愧还是忧急。

“倩妹这话倒很有可能!说不定那人来了昆仑山,又不好意思说,所谓‘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像这样的君子,古往今来可不乏其人,此子欲擒故纵,多半就是那个‘狡童’。”

余红光一口咬定,这姐妹数人一齐拿凤儿开涮打趣。

凤儿岂会听不懂、红姨话中的狡童所指,乃是诗经郑风中的名篇《狡童》,实是暗指姑娘家的心上人,因此委屈大呼:

“红姨误我,凤儿行走江湖不足两载,到哪里去寻君子约定,救我之人凤儿压根、就不知其是何人等,这等飘忽行踪和身手武功,说不定是哪位德高望重、且不世出武林前辈……”

“唉……我说红姐,凤丫头说的武林前辈、也不是不可能,咱这昆仑山附近数千里,什么天山派、崆峒派也是有可能的?对吧!?”

冼依雯貌似替凤丫头开脱,却是语气格调反其意用之,不可谓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