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现在远丞都这样,我想他难免有刁难你之意。所以我和他说了很多,希望他不要带走你,正好裴家和江家关系不错,我认识他妈妈,也算他半个哥哥。”

“就联系了他家人,希望他放过你。”他笑意淡了些,“不过我也确实没什么用,这么大年纪了还被小年轻打了一拳呢。”

江临琛说着,指背触了下唇边的淤痕。

温之皎:……

?叫我苏三少提醒您《皎皎,你也不想……》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好像这么说事情也很合理啊!

江临琛继续道:“不过想想也正常,毕竟他之前被远丞那样对待,难免有迁怒的意思,只是你还是要小心。远丞走了……昏迷了之后,妈对你意见又大,我很担心你在这种处境下,被人蒙骗。”

啊真的吗?可是裴野看着好像人其实还不错耶?

温之皎被说得有些懵,只是看着江临琛,几秒后,她看见他带伤的脸上有了堪称温柔和煦的笑。他摇摇头,又像是表现得很无奈,却没说话。

她感觉脑子里像是有人在装修,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的,一切都迷迷糊糊的。

温之皎抬起手将耳边发撩到耳后,阳光映过来,什么光在江临琛眼前闪了下。他定睛一看,发现是她涂的指甲油,细碎的银光点缀在指尖。

还以为又是订婚戒指。

江临琛脑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但接着,他的视线却垂落了。几秒后,他抬眸望向温之皎,有些不太好意思似的,道:“要去开会了,啊,你能帮我整理下领带吗?我不太会打结。”

“哦好。”

温之皎脑中的裴野和江临琛还在博弈,嘴上已应了下来,她走到江临琛身前。江临琛正想站起身,温之皎却抬起手一推他肩膀把他推到沙发上坐着,下一秒,她就看见江临琛压抑的视线。

温之皎立刻意识到不对,道:“顺手了,对不起。”

她又补充道:“我只给远丞打过领带,然后一般都是他坐着,我站着,因为抬头太累——”

“没事,我也可以坐着。”

江临琛截断了她的话,对她笑了,眼睛里却有了些沉。

他直勾勾地凝着她,靠在椅背上,望着她动作。她垂着头,蓬松的卷发便垂落在他脸上,肩上,勾起了几分肌肤的搔痒与紧绷,淡淡的玫瑰气息顷刻溢满他的呼吸。

江临琛望见她蹁跹的睫毛,抿着的唇,察觉到她呼吸时身体的起伏。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在领带之间缠绕,穿梭,指甲油上的光彩看着像是融化成浓厚的液体,几乎要沾在他的衬衫似的。可再一眼,又是某种错觉。

当她要进行最后一步时,手便抵住了他的胸膛调整着温莎结的位置。

这一刻,温之皎突然感觉他的体温很高,胸膛炽热,而他的心跳声隔着□□,隔着衬衣,在她手下激烈跳动着。她几乎错觉她攥着的不是他的领带,而是他的心脏。

她感觉到他有些凌乱的气息,还有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凉而清爽。他们的距离有些近了,她抬起眼,看向江临琛。眼镜下,他那双眼睛有着某种愉悦般的光亮,长久的凝视着,唇抿着,身躯下蛰伏着某种侵略感。

但下一秒,江临琛便往后仰了下身,道:“我来调整吧。”

温之皎松开领带,江临琛的手也伸向领带,两人的手相遇着彼此摩挲过一瞬,又离开。她迅速后退,拉开了距离,感

觉脑中的问号更多了。可江临琛已经起身,像是很诚恳地感谢,“麻烦了。”

他没等她回话,已离开了办公室。

刚走出办公室,秘书便抱着文件汇报起了等会儿会议的内容,没走几步江临琛突然道:等下,我回去拿个文件。??[”

秘书沉默了几秒,小声道:“您今天已经忘了好几次文件了。”

江临琛拍了下他肩膀,“是,但是这次是真忘了。”

秘书道:“……小江总是不会这样的。”

他说完意识到不对,马上鞠躬:“江总对不起,我言语有失。”

“没事啊,我跟他个性不一样,我没那么严肃,不影响工作就行。”江临琛笑起来,心情十分好似的,道:“而且,他上班时又不养花,我养啊,肯定要随时看看要不要浇水,万一枯了怎么办?”

他回想起来今天几次回办公室时,玻璃房里,望着电脑发呆的温之皎。她甚至不知道可以拉下百叶窗遮挡视线,就那样旁若无人地坐着,像是被囚在温室里的花朵,或是橱窗中的月亮。

自从承认自己肤浅后,江临琛深深意识到把温之皎放在眼前的重要性,起码就为了肤浅的视觉满足,他很能提高会议效率。

秘书跟在他身边喋喋不休,江临琛走到了办公室前,一推门,便发觉温之皎没有回她的小玻璃房,而是趴在落地窗前发呆。她垂着眼,阳光对她十分眷顾,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与眼睫都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