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冤枉啊!”

“冤枉?”

朱炫轻哼道:“我看未必!我拨款下去修筑河堤,用的还是钢筋水泥,为何河堤还会缺堤?严冠!”

严冠当然知道自家殿下的意思,拿出一块,从河堤边上捡到的水泥块,用力一捏,四分五裂。

“我在番禺修筑的河堤,坚固得很,那些水泥块,铁锤都砸不破,反而在顺德的用手就能捏碎,任德秋你怎么给我解释?”朱炫的目光,直逼对方。

任德秋现在也是懵逼的。

看样子殿下还知道不少事情。

密密麻麻的汗珠,在他的脸上出现,额头、鼻尖附近,全部是汗水。

他那肥胖的样子,本就很不好看。

此时更难看了。

那个赵家的赵宸,注意到情况不对劲,转身想跑路。

但是两个锦衣卫,马上把他拿下了。

“殿下!”

任德秋终于跪下来,颤声道:“其实都是误会,殿下你误会我们了!”

他现在怕得身上的肥肉,继续在抖动不停。

这次死定了,他们还可以怎么办?

从贪的那一刻开始,他就预料到了会有今天,但是一直掩饰,希望能延长今天的到来,最好是上面永远查不到。

可是朱炫的出现,以及这一场台风,扑灭了他们所有梦想。

连赈灾的物资都敢贪,导致灾情的严重性扩大,把这里的所有丑恶暴露了,这是他们想不到的。

如果他们不那么贪,或许可以瞒着很久,直到朱炫离开也不会暴露。

人心不足蛇吞象。

“误会吗?”

朱炫高声说道:“城外的所有百姓,你们觉得我又没有误会任德秋,他是不是贪官?”

排队领粥的百姓,此刻把目光投来。

任德秋差点被吓晕过去,受灾的百姓,肯定对自己恨之入骨,恨不得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