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严刑拷问,他们还有一半人活着,就在诏狱里。根据他们的供词,天花是白莲教带来的,和小皇孙殿下,没有任何关系。”

王度听着,身子一个哆嗦。

怎么锦衣卫还捉了白莲教的人?

这件事他不知道!

如果知道,绝对不敢这样做。

“真的吗?”

王度忧心地问。

蒋瓛轻哼道:“如果王大人不相信,臣请求带王大人去诏狱看看,还可以把人交给王大人审问。”

“不了不了!”

王度担心,去了锦衣卫诏狱,再也出不来。

此时的他,鼻尖和额头上,布满汗珠,又道:“可是……可是外面都是这样传,对了还有那件天花病人的衣服,有人亲眼看到,是殿下在医院的人带进城,殿下又如何解释?”

他抓住这一点,再提出质问。

朱炫反问他,道:“王大人说,有人亲眼看到,是谁看到了?倒是说给皇爷爷听听,蒋瓛或许能把那个人找到。”

“这个……”

王度也不知道,看到的人是谁,这些都是朱允炆告诉他的。

但是朱允炆说的事情,很经不起推敲,他还有一种,被朱允炆坑了的感觉。

他身边的其他文臣,有心想帮他说两句,此时此刻又不知道如何帮腔。

一直和朱允炆对接这件事的人,就是王度,他们知道的内情不是很多。

“是谁啊?”

朱炫再一次问道。

“是……”

王度在想,应该说是谁呢?

总不能把朱允炆说出来,否则还不如什么都不说,他都快急死了,额头上冒出的汗珠越来越多,心理防线快要被打击得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