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晚上睡得很不踏实,做了一晚上的梦,全是玩扑克牌的,犹豫再三我便敲醒了孙成竹的门。

“顺子兄弟,怎么起这么早。”

“孙大哥快起床吧,我请你们吃早餐。”

“听说过请人吃饭的,但是第一次听说请人吃早餐的,好,我马上洗漱洗漱。”孙成竹一边说,我一边又上了三楼。

我接着敲开了阿真的门,自从新雨介入到生活以后,我和阿真的关系就变得微妙,不再和之前那么亲近,但是也略有几分尴尬,当然本身在阿真的心里有可能当时仅仅是希望我帮助他报仇。

“等一下,我换完衣服下去找你们。”阿真隔着门板说道。

就这样,我们出去吃完早餐,我又去和新雨打了招呼。

“新雨,上午我带你看变魔术的,”

“真的吗?你还会变魔术,顺子你真棒。”

我尴尬的挠头,句句不理我,我好像已经新雨的整个世界。

“会,会,正在学呢。”我略有尴尬。

这样上午,我,新雨,孙成竹,阿真,又来到了负一层餐厅的桌子前,准备一解决我心头之惑。正好把我和新雨以及阿真的的关系常态化,省的以后尴尬。

孙成竹端坐在桌子前,神情专注且自信满满,仿佛一个真正的魔术大师即将登台表演一般;新雨则双手轻轻托起下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透明,没有丝毫杂质和杂念,宛如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阿真同样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期待之情;而我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安,心中充满了急切与渴望,恨不得立刻一瞬间让孙成竹展示完。

“孙大哥,抓紧啊。”

“顺子兄弟,这位小妹妹是?”

“这是新雨,自己人,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们俩是一体的,你看见她就跟看见我一样。”我边说着,边偷瞄了一眼阿真,阿真并没有太多的不适,而新雨羞红着脸,早已乐开了花。

“魔术不是白变的,我给大家带来了吃的。”说着新雨跳起来跑到客厅,拿了一个她早上带来的大袋子过来。

然后像变魔法一样,从袋子里掏出来各种稀奇古怪的零食。

“我看你才是个魔术师。”我笑着说。

“你才是”新雨笑着回答。

阿真也微笑。

“哈哈,那好,我就给大家展示一下,诸位,献丑了。”孙成竹一边说,一边将扑克牌在手中翻弄,扑克牌像瀑布一项在他手中来回倾斜,看的新雨一直拍手叫好。

“我今天给大家表演一个袖里乾坤”孙成竹一边说一边啪啪地将扑克牌翻弄着。

然后突然把扑克牌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大约三分钟时间,没有动作。

“完了吗?”我问道。

我,阿真,新雨,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技法。

“完了啊!”孙成竹回答道。

“这体现了个什么手法?”我接着问。

“袖里乾坤,肯定和袖子有关啊,看着。”说着孙成竹右手一扬,右手中突然出现一张牌。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一共变出来十多张牌。

我十分的想知道他怎么弄的,新雨已经在旁边拍手称赞,我和阿真对望一眼,看来阿真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怎么弄的孙大哥?别卖关子了,你快说。”

“简单,这个你们也能做到。”孙成竹一边说,一边将袖子撸上去。

原来在他袖子里面有一个机关,他洗牌的时候将牌洗进他的袖子,机关就将牌卡住,具体能洗进去多少张牌看手法的熟练程度。

胳膊弯曲到啥时候牌就在里面卡着,只要轻轻伸直一下胳膊,里面的机关就被触动,就会弹射出一张扑克。

“这个叫做袖箭,还有一个和这个原理差不多,叫胸箭,就是放在胸前的”孙成竹解释道。

说着,我们轮流和小学生进了科技馆一样,挨个体验使用方式,虽然是机关,但是也需要熟练,要是不熟练将扑克牌弹出来,或者弹到地上,就麻烦了,比如说像新雨,直接弹到了我脸上。

而且还要在之前配合着洗牌,洗牌这个手法需要长时间的训练,我学东西算快的了,而且我说过,我在这方面有天赋,所以接受的很快,即便是我这么聪明还得反复练习。

“孙大哥,洗牌是个什么手法呢,说一说”我好奇的让孙成竹赶紧把洗牌的方式说一说。

虽然阿真、新雨她们练的一塌糊涂,但是她们对洗牌也是很感兴趣。

“对对,快说说。”阿真说道。

“好,这个洗牌啊,比如说你的袖箭在左袖子里,你洗牌的时候用右手在前遮挡左手,左手拿着扑克牌,用大鱼际和小指将扑克牌卡住,并从两边往里使劲弯,这个时候扑克牌就像弓箭一样续上力量了,拇指按住扑克牌的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