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雨一时愣住,她没想到南墨迟会如此直接地拒绝她。她心中的怨恨如潮水般翻涌,看向孟清瑜的目光中更是充满了恨意。

“迟哥哥,我可是在流放之地还对你一心一意的人,哪像某些人,心里总是藏着掖着些见不得人的秘密。”苏暮雨试图用这话来挑拨离间,但南墨迟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只是冷冷地重复道:“我让你,离我远点。”

苏暮雨的脸色一僵,她终于明白,南墨迟的冷漠并非针对孟清瑜,而是针对她自己。她心中翻动着难以名状的愤怒,却又得强颜欢笑。

南墨迟彻底生气了,他最烦有女人哭哭啼啼的,特别是在他身边装模做样哭哭啼啼的,他更烦,他冷冷道:“滚。”

然后他补充了一句:“别让我说第二遍。”

孟清瑜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苏暮雨满含恨意地看了一眼她:“我回去找伯父伯母说说。”

孟清瑜状似无意地扬了扬手:“你还想被扇巴掌吗?”

苏暮雨立刻小脸苍白,有些慌乱地道:”你威胁我,我可以告诉伯父伯母。“

孟清瑜假装无辜地看着南墨迟,眨眨眼:”迟哥哥,我有说过威胁她的话吗?”

南墨迟冷哼一声:“哼,真无聊。”

不过南墨迟也是默许了孟清瑜的威胁,显而易见。

苏暮雨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但表面还是假装特别伤心的样子。

有朝一日,她一定要让孟清瑜这个该死的女人付出代价!

南墨迟虽然一向很不喜欢苏暮雨这种女人,但看在自己父母和苏家的关系,看在自己父母的面子上,也不好对她怎么样,但苏暮雨却不知趣,三番四次来找他和孟清瑜的麻烦。

孟清瑜懒得和她斗嘴,她只是想专心在流放之地呆一个月,好为自己争取到自由的机会。

苏暮雨离开之后,孟清瑜将树枝上的鱼取下来。这河水清澈,里面的鱼肥肥白白,看着就有食欲。

她将这些鱼带回营地,打算做烤鱼。

孟清瑜一边将鱼处理好,一边将苏暮雨的事抛在了脑后。

这鱼肉烤好了之后,她就送给了南墨迟的父母。两人看到这香喷喷的烤鱼都惊呆了。

“伯父伯母,尝尝看,这是我刚做的烤鱼。”

“你真是心灵手巧的好孩子。”南墨迟的母亲握住孟清瑜的手,笑容满面地道。她对这个自家儿子的媳妇很满意。

南墨迟母亲看了一眼南墨迟,有些责怪:“墨迟也不知道好好待清瑜。清瑜,以后他欺负你,你就跟我说。”

南墨迟冷冷地哼了一声,这个女人以前老对他一副冷着脸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谁欺负谁。

一旁的苏暮雨看着这样其乐融融的景象,嫉妒的眼睛快喷火了。

孟清瑜想了想,也把烤好的鱼分给了南墨迟吃。这烤鱼很香,南墨迟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但还是吃了两块烤鱼。虽然孟清瑜做的烤鱼现在没有厨子做的烤鱼那么好吃,但胜在她烤的有诚意。

南家夫妇更是大快朵颐起来,他们从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烤鱼。

孟清瑜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吃烤鱼,面色有些傲然,她边吃还边喝着茶。她慢吞吞的吃相和一旁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痕故作楚楚可怜的苏暮雨形成强烈的对比,但这样子的孟清瑜,却别有一种清冷的美丽。

吃过烤鱼后,孟清瑜就将剩下的半条鱼拿去给南墨迟,她笑着说道:“南墨迟,你还饿吗?”

看着南墨迟毫不避讳地吃下孟清瑜递过去的吃过的半条鱼,苏暮雨气得七窍生烟。要知道,南墨迟从小就有洁癖,不吃她递过去的东西。

大家都吃的很心满意足。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孟清瑜悄悄藏了几条烤鱼放进系统空间里,储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很快到了夜晚,夜幕低垂,星光稀疏,流放队伍的末端,篝火在微风中摇曳,将周围的黑暗映照得斑驳陆离。苏暮雨站在那里,看着南墨迟微笑着坐在孟清瑜身旁,一起吃着烤鱼。苏暮雨的脸色苍白,眼眸中闪过不甘心。她的心中嫉妒就像翻涌的潮水,汹涌澎湃,难以平息。她没想到,南墨迟会如此决绝,对她的感情置若罔闻。

她望向孟清瑜,那个女子正静静地坐在火堆旁,火光映照在她清冷精致的面容上,就像为她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苏暮雨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她恨孟清瑜,恨她抢走了她的迟哥哥。她的心中满是怨恨,她恨不得将孟清瑜赶走,让她永远都别出现在迟哥哥面前。但她却不能这样做,因为她的父母会阻止她,迟哥哥的父母也会阻止她。苏暮雨心中暗恨,但她知道,她必须忍耐,必须等到时机成熟,再让孟清瑜知道后悔和痛苦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苏暮雨的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光芒,她握紧了双手,心中充满了恨意。她要孟清瑜付出代价,她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孟清瑜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无法容忍孟清瑜的存在